了挠,带着痒意。
她像是迷失在丛林间的旅人,被山间的精灵引领着她,往深处探寻着。
贫瘠的土地上,见着了清冽的山泉。
温润湿热,像是回到了母亲的环抱之中。
凌緢的指尖颤抖着,被美好包裹的感受,令她头皮一阵酥麻。以往,都是她来主动,可这次,偏生是秦珏歌引领着。
像是在温柔的教导着她,告诉她,往哪去,能更快乐。
莽撞的武将,不在像之前那般,囫囵吞枣,激进自负。总是折腾到最后,要给秦珏歌抹上一小坛药膏才行。
还记得,上次去找二丫要药膏时,二丫看她的眼神。
那眼神似曾相识,与今儿个吟儿看她时的小模样如出一辙,怎么回事。
总觉得,她们应该是误会了什么。
可究竟误会了什么。
“专心点。”她的耳朵被人轻轻咬了咬,不疼,带着点痒意,对上一双幽深的狐狸眸,沁满了雾水,像是私塾里用戒尺惩罚学生的夫子般,令她心口一紧。忍不住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被秦珏歌扣着的手腕处。
边塞的夜空很美,这里离天更近,云朵像是触手可及,星星也悬在离她更近的地方。
星辰点点,像是点缀在雪糕上的小芝麻。
让人忍不住想要快些去往塞外,看更广阔的草原,更壮美的山河。
“这里。”指尖触及到软肉,凌緢滚了滚干涩的喉咙,三根指尖被欢愉的亲了亲。
秦珏歌微眯着眼眸,像是被撸软的小狐狸,倚在凌緢的肩侧,一双勾人的狐狸眸晕染上媚意,眼神似钩子般,水光滟潋的看着凌緢。
月色散落进客房,像是碎了的星河,星光点点。
“娘子,走过无人的荒漠,就会看到绿油油的草原,那里有成群的牛羊,还有一座座错落有致的蒙古包。”凌緢偏头,在秦珏歌发红的耳垂边,轻声低语道。她没想过,有一天能与她心爱的人,一同领略着大漠之美,塞外的壮丽。
秦珏歌眼尾颤了颤,红唇微张了张,脑袋里囫囵一片,所有的感官都在凌緢指尖起伏。
跟随着她的话语,游走在草原之上。
“草原人会唱歌,歌声嘹亮,像是能穿过天际。”凌緢不知今日为何这般多话,与秦珏歌聊起塞外,便是滔滔不绝,没完没了。
她见过载歌载舞的塞外人,她们居无定所,踏着草原而行,随性又自由,像是翱翔在天际的苍鹰。
她见过一望无际的草原,响起与父亲策马奔腾,猎鹰狩兔,驯服过这草原上最烈的马。
“明天我们骑马出发,沙漠里流沙太多,马车不能负重太多,会下陷,我要与你同骑一匹。”
“你很喜欢这里。”秦珏歌捧着凌緢的脸,吻在她喋喋不休的唇角,轻咬了咬她的唇瓣,粉舌探入她的潭口,与她纠缠在一起。
唇舌相贴。
花香扑鼻而来,凌緢像是吃到了甜滋滋的凉糕,鼻尖蹭过秦珏歌的鼻子,与她细细摩挲,两人紧靠在一起,像是紧密缠绕的藤蔓,密不可分。
“喜欢。”凌緢眼眸眨了眨,她第一次来到塞外,是*她十四岁那年,那是她在京城不曾见过的一方天地。
那时,她们将好战的塞外人赶到荒漠以外,去过与周朝友好的塞外部落。
因为荒漠进入风暴期,她们暂时回不去。
她们便与那些爱好和平的塞外人一同相处过一段时间。
唇舌分开,黏腻的银丝勾缠在两人之间,暧昧旖旎。
“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在这里安家。”秦珏歌脸颊陀红,红唇被吻的发肿,泛着盈盈的光泽,看上去秀色可餐。
凌緢滚了滚喉咙,被秦珏歌扣住的手腕又快了几分。
“等这里的战事平定。”
“我们还要去游历更多的地方,倒是在找个更适宜居住的地方安家。”凌緢吻了吻秦珏歌的脸颊,她喜欢塞外,可她知秦珏歌不一定适应的了这里的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