緢扯掉秦珏歌松散的细带,有点宣泄般的去攀登雪山,攻城略地。手和唇都用上了,又吃又拿,完全没跟秦珏歌客气的意思。
刚才还虚弱不能自理的凌緢,像是饿久了的狼。
看到秦珏歌,眼睛里放着亮光。
顾忌着秦珏歌那处还上过药。
这次经过那处时,格外温柔细腻,像是春风化雨,与刚才风卷残云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秦珏歌微咬着唇,努力克制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她一会儿被凌緢用力抛向天空,以为自己要失重的摔下,可下一秒,又被凌緢轻轻捧在心尖,呵护备至。
急色是她,温柔是她。
无赖是她,热忱也是她。
也不知,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次日,大雪纷飞,院落里又堆满了积雪。
快到正午,大黄饿的开始刨门。
刷刷刷的,连带着低沉可怜的呜咽声。
床榻上一只雪白的纤手搭到凌緢的肩膀上,不重不轻的拍了拍。指腹的馨香味,随之飘入凌緢的鼻息,好香,好白。
凌緢还没从梦里想来。
正在吃甜滋滋,糯叽叽的白凉糕,她抿了抿唇,下意识的翻身,搂住娇美人纤细的蛮腰,脑袋寻着最软处,拱了拱。
鼻尖被一股甜香味占满,张开嘴,咬了咬。
好甜,好软。
爱不释手。
还想要吃更多。
凌緢心神荡漾,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掐着娇美人的腰肢,不肯放。
直到耳朵被人重重的捏了捏,又往上提了提,连带着她的脑袋从一片雪白中移开,对上了一双含着薄愠的狐狸眼。
“娘子,早啊。”凌緢睡眼朦胧,握着秦珏歌纤腰的手,又紧了紧,将人与自己完全贴靠在一起,感受着软玉在怀的舒服感,薄唇微微扬起,像是还沉浸在未做完的美梦中,无法自拔。
“汪汪汪。”
大黄听到里面的动静,从呜咽变成叫唤,似乎在提醒着她的主人,该给它准备吃食了。
“好吵啊。”
“谁叫养的狗,这么没礼貌,当心我给你煮了炖汤。”凌緢还有几分起床气,碎碎念道。
此话一出,门外瞬间安静下来。
挠门,呜咽,叫唤声,一并消失。
凌緢吸了口气,鼻尖还残留着秦珏歌的香气,她目光落在眼前的娇美人身上,美人长发凌乱的飞扬着,但挡不住一张绝美娇媚的脸蛋,素色的中衣松垮的搭在身上,褪到肩膀以下的部分,要散不散的虚挂着。
一大片雪白,像是连绵起伏的雪山,泛着星星点点的斑痕,有暗红的,有鲜艳的,此起彼伏,似在无声的控诉着凌緢的放肆。
凌緢看的眼眶一热,一点睡意都没了,连耳尖都开始发烫。
“我去给大黄弄吃食。”凌緢翻身下了床,扯下挂在木架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好。
要打开门时,还不忘又看了一眼秦珏歌。
确认她整个人又躺回被子里,才慢悠悠的给门开了一小条缝。
刺骨的风雪一下子灌入房间内。
凌緢用最快的速度关门,出去。
阳光刺眼,凌緢用手挡了挡,注意到狗窝里,大黄低头耷脑的趴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眼,无辜的盯着凌緢,平日里摇的欢快的尾巴也不敢乱动。
“原来是我家的大黄啊。”
“不煮不煮。”
“还要给两根大棒骨。”凌緢把熬汤剩下的棒骨丢进大黄的食盆里。
大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摇着尾巴,开始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
凌緢看着满院子的积雪,又拿起笤帚开始扫雪。这雪是昨夜下的,松散好扫。如果偷懒,隔上一天不扫雪,雪就会变得厚实,又顽固。
凌緢是个勤快人,不一会儿功夫,将满院子的雪全扫干净了。
大黄吃完饭了,欢快的满院子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