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恒想让麟儿做傀儡皇帝,我却想让麟儿做真皇帝。”
“这样,你便是至高无上的皇太后,期颐天年,万寿无疆……”
与此同时,易水居却陷入了一片兵荒马乱之中。
往日里气定悠闲的宋瑾恒此时却像个被人点了尾巴的耗子,捂着胸口直跺脚:
“楼重这个……蠢货!!!”
“这个没脑子的东西,这时候跑到这来是生怕旁人不知我与他在暗中合谋吗!?诸葛少陵呢!苏其正呢!!我派出去的这些废物没一个人能拦得住这蠢货吗!?”
身边的侍从胆战心惊地安抚着他:“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说不定右相只是碰巧经过那处地儿……”
“碰巧?”
宋瑾恒冷笑一声:“我养了那小白眼狼这么多年,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我会不清楚?!想必早就在易水居附近安插了诸多眼线,就等着这刻守株待兔呢。”
“本是想着这楼怀去泰峰一趟也该命数将尽了,未曾想到这狗皇帝竟然命这么长,花了三个月才召集起来的骁狼骑也只得逗留在京畿,迟迟不得起兵杀进宫中,才让宋钊察觉异状抓住把柄。”
“宋钊在明,我等在暗,一旦事情败露,我与楼重便会被冠上谋逆的帽子压进天牢,这么多年的苦心孤诣即将成为东流逝水。”
良久,他扶着额坐在了长椅上,执起一杯凉透的茶道:“九王爷如今何在?”
侍从答道:“听了您的吩咐,已将其安置在了隔壁厢房。”
“一会儿将他带过来。”
宋瑾恒看着墙角寒光凛凛的龙胆偃月刀,心中万千盘算,终化作一声长叹:
“对不住了,楼老弟。”
走个剧情,让小元出来给大家卖个萌~
小元:(`皿′)屁股还痛着,勿扰!
qq 2477068O21/ 整理制作?2021-12-30 01:5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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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元锡白人还未完全转醒,一股痛意与酸意却先从他的尾椎窜上了天灵盖。全身上下的筋骨仿佛被人用重锤打成了千万片,连腰都提不起劲来。
他艰难而缓慢地撑起了半个身子,却在低头时不慎望见了亵衣底下的“凄惨光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胸前与颈侧痕迹尤甚,放眼望去一片青紫,腰际与大腿内侧的指印更是一夜未消,足以从中窥得那人昨夜的失控程度。
私处虽然被人细心地抹了药,但还是娇气地肿了一大半,坐哪疼哪,稍稍挪动便会牵扯到伤处。
任是元锡白皮糙肉厚,也不由捂着屁股,喑声骂了一句:
“……这人是一百年没开过荤吗…下手还真狠。”
屋外难得起了日头,透过轩窗斜斜地映在床头,青铜莲座熏炉在光底下袅袅地燃着烟,倒颇有几分山静日长、优游卒岁之感。
身侧的床榻却空荡无人,显得有几分单薄寂寥。
元锡白一瘸一拐地走到房门口,把宋府的小厮唤了进来:“你家大人呢?”
小厮看见他锁骨与胸膛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脑中不知浮想了什么,两耳不由一红,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回元大人,宋大人今早辰时过两刻便到宫里去了,吩咐小的等大人您起了再准备早膳与补汤。”
“这么早?”
元锡白皱了皱眉,道:“行了,你先下去吧,路过芳园的时候记得让里边的人帮我烧一下热水。”
“是,大人。”
宋钊此番趁早上朝必是为了在皇帝面前揭发九王爷暗中谋逆一事,只不过自己不在他身侧,看不见那些可能发生的变数,难免有些隐隐的心悸。
他望向桌侧,忽然发现上边不知何时多了一枝白山茶。蕊心已成了熟透的鸭黄色,花瓣上还带着熹微时的朝露,顺着叶尖往下淌着水。看上去尤为新鲜,跟刚采来似的。
元锡白伸手抚上那云朵般柔软的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