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替他摘去了那折磨人的刑具,又伸手探了探紧窒湿透的后穴,见后面似乎还未高潮,便最大限度地架开元锡白的两条腿,将他抵在狐氅上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

“啊!!不、啊…………”

元锡白刚从一个深渊里解脱,未想到却直接被拉入了另一个深渊。

宋钊将他方才射出的精液尽数抹在了凸起的乳头上,指尖恶意地推揉着那敏感硬挺的乳尖,并在元锡白开口尖叫之前俯身封住了他的嘴,使他只能通过鼻音崩溃地发出“嗯、嗯”的含糊之音。

最后,那西窗烛燃到了尽头,室内重归了一片暗色,只余了一阵似乎永无休止的桌案摇晃的嘎吱声。

这么一看小宋真的有点S。

不过之前他也是真的喜欢去佛堂念经或者在书斋读书(不是装的啊),因为这是他享受生活的一种方式,可以让他relax,只不过现在享受生活的方式换了一种w

q群※ 431634oo3 整理~2021-11-16 01: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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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中旬,以宋钊为首的太子一派突然在朝中对四皇子一党的人马集中发难起来。

工部主事董忻与吏部尚书欧阳岩因私盐行贿等诸多恶迹而获罪入狱。欧阳岩身居高位而知法犯法,以升官衔为饵笼络下级为其办事,滥用职权罪加一等,十日后将于刑场斩首示众。

朝中一时人心惶惶。只因这些大臣大多都出自望族,身后沾泥带水的都不怎么干净,这要一查起来谁都跑不了。有明事的人渐渐反应过来,这或许是右相对上月陆秉成之死的“秋后算账”。

“前朝律法对谋逆者过于纵容,才会有‘濮河之乱’赤地千里的惨剧发生。大胥刑法今更定:若有谋反叛国者,不仅罪首要刑于市,还应将其满门抄斩,以儆效尤。且民市有检举揭发者,朝廷重金有赏”

年轻的右相面容冷峻地站在廷中央,一改往日处事温和的态度,处理谋逆之事的手段甚至称得上狠厉。

“我平日里虽以和待人,但总有人以为我的底线和我的为人一般可以无限‘谦让’。”宋钊平静地扫视廷下的诸臣,一字一顿道:

“唯有此事,没有余地,绝不姑息。”

易水居

“世德啊……瞧瞧,瞧瞧你这好儿子”九王爷拿着密探递来的折报,抖得哗哗响:“他还命朝廷三品以上的所有官员都去刑场观看欧阳岩的行刑过程,说什么要引以为戒……”

“欧阳夫人昨日找到我,在我面前跪了一宿,人都哭昏过好几次,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宋瑾恒却依旧悠闲地躺在他的太师椅上,半点起身屙意思都无:“慌什么,他又不可能诛你我的全族。”

“可这欧阳岩”

“他没救了。”宋瑾恒慢慢地阖了眼,身旁的下人跪在地上,替他将手上的玉扳指摘下,用帕子浸着热水细细地替他擦拭着。

“自己的尾巴被别人揪住了,便要作好牺牲的觉悟。”

九王爷皱了皱眉,在庭中踱来踱去:“难不成皇兄一日不死,我们便要日日同老鼠般在这暗处躲一辈子?”

宋瑾恒睨了他一眼,从下人那儿抽回了手,似是对他的急性子隐约有些不耐烦:“王爷,欲速则不达。”

“世德兄,我怎能不急!”九王爷双手握拳,眼色赤红:“当时是因为你说有九成的把握,我才弃了郡王府随你从岭东北往上京,将青龙令奉于你手。”

“而今我又将三千骁狼精兵调回京畿,只等皇兄……谁知他那痨病竟有了起转的迹象。事成之日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骁狼骑在这地方也不便久待,若是被宋钊那伙人发现我的踪迹,再治我个谋逆之罪”

“永济,你放宽心,有我在,目前为止没人敢动你。”

宋瑾恒扶了扶额头:“不过你思虑得也是,这段时间里还是别到处走动了,我已派诸葛去溪山阁替你打点了一间屋子,那儿算是上京最安全的地方了,你先在那暂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