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那页还配了幅春宫图,只见一名肤色黝黑的壮硕男子拎起了小玉儿的两条雪臂,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小玉儿那修长的双腿却被另一人粗暴地举过肩上,一柄尺寸惊人的紫黑硬物深深地挤进了那窄小的穴口,在那白嫩的股间反复抽插着。

两人的交合处描摹得十分仔细,连那男子胯间的阴毛与穴口处溅起的白沫都细致得一清二楚,小玉儿无力地仰着头,唇边还挂着一道不知是谁的精液,一副被操得醉仙欲死的神情。

元锡白被这场面惊到了。

这开苞……竟然还不止一人的!?

仿佛印证了他的想法似的,书斋的门忽然被人推了开,从门外走进来了两个蒙着脸的健硕男子,都是身材高大的大块头。

“你们、你们作甚么……!”

见那两人要靠近他,元锡白顿时警惕地摆好了架势,他小时候练过武,身子骨也不弱,和个寻常男子对打一刻钟也算不上什么。

可惜对面这两位是专门的练家子,元锡白才对着一人面上出了一拳,膝盖后方便被另一位狠狠地扫了一腿,突如其来的痛感使他失了衡地向前倒去,但还没等他摔在地上,那两个侍卫却又把着他的手肘将他拉了回来,训练有素地按着他跪到了地上。

“宋钊………!”

元锡白艰难地抬头,恨恨地瞪着正走进来的宋钊。

“看来元大人已然看过今日这折戏了。”宋钊垂眼看着元锡白道。

元锡白至今还不相信宋钊竟然真的会叫人来操他。

当初答应那人演这出荒唐戏的原因,一是当年自己确实对他多有亏欠,今日也确实是有求于人,宋钊要辱他他受着便是,反正不外乎被那些器物捅捅屁股,构不成什么实质性伤害。

二是他不相信宋钊真有插男人屁股的爱好。

“用玉势不行吗……?!”元锡白瞪大了眼睛。

“你拍下楼里头牌姑娘的初夜,是为了用玉势替她开苞?”宋钊蹲下身来,戏谑地反问道。

“好……好你个道貌岸然的死断袖!”

元锡白看着宋钊那张正人君子的脸,牙齿咬得“嘎嘎”直响:

“你敢……你敢……”

“你敢让他们上我,等我出去就先把你杀了”

“把你先奸后杀,把你、把你五马分尸,拿你的脚去喂狗,最后把你的头抛到最臭的沟渠,让你全家都…………唔!!!”

宋钊单手掐紧了元锡白的下巴,声色冷淡:

“你可以试试。”

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不知倒了什么在掌心里,一把捂住了元锡白的嘴,强硬地逼着他咽了下去。

“咳、咳咳……咳呕”

元锡白从被喂了药的那刻起就开始疯了似的挣扎,像头歇斯底里的猛兽, 连身旁那两个大块头侍卫都快抓不住他。

“王八蛋!!宋钊!!!你给我灌了什么?!!”

那只比玉器还完美的手端握着小瓷瓶,生怕他看不清似的,特意贴心地将带字的那面转到了他面前:

可不是那天熟悉的“堕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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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卫见元锡白情绪激动到根本制不住,不由道:“大人,要用绳子将他绑起来吗?”

“不用。”

宋钊盯着元锡白那双被怒气熏红的眼,回道:“你们出去后把门关紧了,没有我的吩咐,连一只蚊虫都不许放出来。”

“是。”

元锡白刚察觉到手腕有松动的迹象,便赤着眼起身朝宋钊奔去,一记重拳直击面门要害。

宋钊却好似对他的打法了如指掌一般,侧身避过那来势汹汹的直拳,一把擒住他的手肘,狠狠地将他整个人扭转过身。

“操!……”

元锡白痛呼一声,立即伸腿往那人裆部踹去。宋钊闪避虽及时,但仍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