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2 / 30)

取。”

上将不咸不淡应了声:“知道了。”

“呵,”那人冷笑了声,“云砚泽,你如今的能力和地位都是我们给的,最好还是记得自己姓甚名谁。”

“别忘记你的小命还捏在我们手里。”

躲在角落的尤安不可置信地微张了嘴。

有人在威胁上将?!

云砚泽是帝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上将,他战功赫赫,就连精神力也是万年一遇的3S级,帝国上下,还有谁能够这般嚣张地和他对话?

他没忍住好奇,在门开之后,悄悄往外探了一点头。

那是一袭陌生的白大褂,在他探头的瞬间,男人骤然回身,对着他所在的位置冷声呵道:“谁!滚出来!”

——完了!

尤安的嗓子被狠狠掐紧,冷汗在瞬间浸湿了他的背脊,他两股战战,想要连滚带爬地逃离这里,却被步步逼近的脚步声定格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千钧一发之际,身后的办公室门忽然被推开,云砚泽从里面走出来,挡在盆栽和那人之间:“大晚上的,安静一点。”

那边的脚步声停止了,又过了一小会,也许是很长时间,他身边的空气才重新开始流转,尤安捂着嘴抬头,对上一双神色复杂的蓝眸。

“你都听见了?”

办公室里,云砚泽给他倒了一杯水。

这他哪敢接!

尤安连连摆手拒绝,纸杯还是被不容置喙地放置在了他面前,灼热的视线将那个纸杯盯出一个洞前,尤安迟疑着点了点头。

云砚泽似乎是叹了口气。

“知道帝国的秘密,很容易活不长,”云砚泽在他面前坐下,端起另一杯水抿了口,“是退出军队,还是提心吊胆地过日子,自己选吧。”

“……”

良久,尤安问:“……为什么?”

云砚泽还以为是问他为什么要做选择,耐心解释道:“军队就是这样,尽管你能藏住一时,但如果哪一天让别人知道了,会害……”

“不是这个!”

尤安抬起一双黑漆漆的眸:“我是说!他们为什么要威胁上将!”

“明明您才是为帝国付出最多的人吧,上面那些人,嘴皮子一碰就让我们去清理异兽和叛党,他们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死活——”

进入军队前,他也曾怀有满心抱负,可是现实告诉他:“只有您会回过头来救我们啊……”

“……”

这次云砚泽沉默了很久。

他用一种奇怪的、却又微妙的视线打量了尤安很久,尤安不躲不避,回视向他的眼神,然后,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般,上将回了他四个字:“怀璧其罪。”

“……什么?”

“你认为帝国要靠什么来掌控一个3S级的精神力者?”云砚泽轻描淡写,“功勋、亲人、还是财富、声名?”

“他们要如何保证,白鹰不会在某一天对他们刀戈相向?”

在尤安缓缓收缩的眼瞳里,他轻笑了声:

“看来你理解了。”

那是尤安第一次看见云砚泽笑,在他的记忆里,上将极少会出现其他的感情波动,他愣愣地问:“那……他们说的解药是什么?”

云砚泽这次思忖了很久,直到上将慢慢呷完了杯子里的水,那双蓝眸才再一次定格在他面上,云砚泽问:“你要不要来当我的副官?”

“……就这样,我留在了上将身边,”

尤安顿了顿,继续说道,“也从上将口中得知了一点关于解药的事。”

“解药是三十天一枚,由帝国准时提供,如果没有及时得到解药,毒发的症状……咳嗽,高烧,痛不欲生,最后是失温,死亡。”

他面前的首领已经许久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想问尤安为什么这么清楚,想问那间地下室,但话还没跑到嘴边,又被浓重的苦味淹没。

尤安一改刚开始的沉默,破天荒地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