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心里猛地一揪,良心开始隐隐作痛。
回想起自己难受时,温翡又是耐心喂药,又是贴心喂水,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可如今温翡这般难受,自己却盘算着要无情地分手。
正纠结着,温翡抬起手掌,轻轻覆盖在江事雪的手背上,脑袋微微低垂,声音闷闷地说道:
“你是第一个标记我的人。”
温翡说着,还微微咬了咬下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声音有点颤抖:
“第一次标记好痛。”
“好难受。”
“可以再给我点信息素吗?”
江事雪看着温翡那痛苦又隐忍的模样,心道:
自己真是该死啊!
竟然把这个钢铁般的女人折腾到受不住地颤抖!
这时候再提分开就太过分了!
江事雪抿了抿唇,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可以。”
温翡压下嘴角笑意,把腺体凑了过来。
江事雪再也抑制不住本能,尖锐的犬牙刺破了温翡红肿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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