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颂闻言只能带着一丝丝为秦弛辩护的念头,对凌航说:“可是为什么他耍我玩,还要帮我整理题库教我做题……”
凌航十分清醒地判断:“说明他在对症下药。”
许颂还是带着一丝挣扎:“而且我们一直保持通话,秦弛能听见我的声音,我也能听见他的,他可能真的跟简澄阳不一样……”
“人以类聚、狐朋狗友、一丘之貉。”凌航咬着牙审判。
许颂大脑真的找不出一句可以论证的话了,闻言局促扣着手指不知道如何答话。
凌航看着许颂坐在位置上纠结,摆明了不听劝的意思,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许颂跟他一样被人耍,只能尽可能把人拉回来。
“现在舍不得,那就提前定一个结束期限做戒断,不然秦弛腻了主动跟你分手怎么办?”
许颂闻言绷紧肩膀,在凌航的视线下乖乖点头。
凌航不知道许颂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又继续提醒:“还有家庭地址,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不然分手后肆意报复怎么办?”
凌航之所以有这个担忧,是因为他心里已经打算高考后去首都a大门口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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