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镜子上面平白出现了一个污渍,于是便用湿巾擦掉。
待污渍褪去,缠绕自己多年噩梦里的符咒忽然显示在眼前。
他大叫一声,摔坐在地。
第三个画面中的男生正在公司上班,忽然觉得手臂奇痒,他抓了抓,却发现是有虫子爬到了身上,随手想挥掉,却发现弄不掉。
他定睛一看,却发现那虫子已经半身入了自己的皮肤里。
一时间,班上的人接二连三的发起高烧,能去参加同学聚会的少之又少,只剩下十几人。
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青年出现在病房门口,他的帽沿压得很低,但从那好听的声音不难猜出是个俊美的人。
“听说你们病了,我来给你们送花。”
被送花的人都向青年表达了感谢,由于有同学聚会,所以许多高中同学来参加聚会前都会来送上一些水果和鲜花探望,只是面前这个,他不认得是谁,于是便出声:“你的变化好大,我都不认得你了。”
青年笑了起来,声音带着几分玩味:“你当然不认识我。”
“那你是?”
“许然的家属,我是替他送的。”
那人点点头,他对许然只有一点点的印象,好像是个不爱说话的,等青年走后,他才坐起身去看花,只见原本送的洋桔梗忽然变成了殡葬的花环,而那个花环,正好套在自己的照片上,就好像在祭奠自己的葬礼。
离开病房时,外面正好有人在说话。
林州牧对着另一个男生说:“听说隔壁班病了很多人,来看望一下是应该的好不好。”
另一个男生气质淡雅,是丹凤眼,有些清冷的长相,正是游乐园与林州牧接吻的人,他有些无奈地点头。
在邬言辞和林州牧擦身而过的时候,林州牧莫名觉得心悸,下意识扭头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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