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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野被青年推搡着脑袋,想吃的东西吃不到嘴里,这才清醒了过来,他垂眸看着身下无一物遮盖的青年,滚了滚喉,随即掀开枕头,将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都,都在这里了。”

即便是看过很多次春宫图,但见了那物件的时候谢少淮还是有些发怵,箭在弦上他也不得反悔,只好清清楚楚的感受着萧承野打开那瓶膏腴,听着双手抠挖膏腴发出来的咕叽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才俯身过来,先是吻了吻谢少淮的眼皮,随后小声问他:“阿淮,这样还可以吗?”

谢少淮僵硬地点了点头,却措不及防,身子一弓,“慢慢来……”

萧承野自认还是很有耐心的,他见身下青年眉心紧蹙,心疼的要揪住,便没敢再动作:“好。”

前半夜谢少淮不知自己是如何过去的,即便是循序渐进,但真的真刀真枪的上来,他似乎觉得在某个瞬间自己破碎掉了,视野不断在起伏颠簸,被侵占的滋味与想象中完全不同,似乎是身体被迫在与另一具身体融合——分开——再融合。

寅时三刻,榻上浪潮褪去,淫靡的味道却久久不散。

谢少淮睡过去一遭,再醒来的时候却先感受到了身边的萧承野,他甫一动了动自己的腰,少年就从背后贴了上来:“阿淮,你醒了。”

谢少淮捏了捏眉心,绯红的眼角微微肿着,似乎是方才被泪渍的:“几时了?”

萧承野舔着青年的后颈,喃喃道:“约是寅时。”

谢少淮:“……”

谢少淮受不住,夹着腿挣脱开来,少年顺势就要追上来,他有些恼怒地道了一句:“殿下,多了伤身……”

说罢,谢少淮长吁了口气,咕哝道:“……出去。”

萧承野不敢妄动了,他从被子里翻身,换到谢少淮对面的位置,看着青年紧蹙眉心双眸微阖,唇被自己咬的通红,脸颊上黏着碎发,整个人像是受过极刑一般,“对不起阿淮……小王是不是太没规矩了。”

萧承野:“对不起,阿淮。”

谢少淮没一点力气和萧承野掰扯,不搭理他,少顷他便感觉脸颊上滴下来几颗泪珠,热热的,睁开眼来,果然,少年双臂撑着他头两侧,眼眸通红,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他脸上。

谢少淮:“……”

谢少淮抬手擦了擦少年的眼泪,疑问:“好端端的,殿下哭什么?”

萧承野滚了滚喉,垂眸,小声道歉:“对不起阿淮,方才做到一半阿淮说困了,小王以为是还能做,便又做了,是不是很累了?身子可难受吗?”

谢少淮方才……樾为之没好气地瞪了萧少淮一眼,爪子在床上扒拉了两下,到底也正色起来。

“我的灵气锁魂马上就要结束了,可能只能再维持一会儿,你一会儿注意一下。”

萧少淮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点头,樾为之也不再浪费时间,从床头一跃而下,扭着尾巴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重新转过头抖了抖耳朵。

“让这猫之后留下来陪你吧,反正也在边叙那过了明路,”樾为之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边叙若还以为他是借尸还魂,多少也能对你有些忌惮。”

萧少淮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试图抗议:“不用,这猫留在这还得我照顾他……”

“你想什么呢,”樾为之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留他在这里就是为了下次你再作死的时候能知会我一声。”

……萧少淮无辜地眨了眨眼。

“还你照顾他,他照顾你别把自己搞死了还差不多。”

萧少淮讨好般弯了弯眼,下一秒便看着樾为之如往常般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甩着尾巴,雄赳赳气昂昂地——扑腾了出去。

另一边,暖阁外。

“我当时询问完,便将那弟子交还给论功堂,带去禁闭崖;但来之前我又去查了一下,禁闭崖此时空无一人,甚至论功堂的审讯记录上也没有他的名字——”

“我原以为是幕后之人为掩人耳目将人带走,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