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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管事说罢,男人含着雾气的眸子里闪过凉意。

刘管事只好住口,这时候后方快驰一匹马儿过来,“王爷,长安过来的琢州府尹到了,人在雁门关外,可要属下去接应?”

在长安能来琢州暂任府尹的人,可不多。

难道是那位来了?

不等刘管事反应过来,萧承野抱着萧澶上了马儿,随后调转马儿,朝着雁门关的方向:“大人既到,本王哪里有不亲迎的道理。”

第 52 章 第 52 章

此时,雁门关外。

关隘的守卫兵一早听说长安来了位大人物,早早在候着贵人,等真的见到了人,才只传言所说非假。

“大人,听说今年军饷多了三倍,都是您的功劳。”

“大人咱们这些个粗人不懂什么新政,大人给咱们说道说道如何?”

“大人舟车劳顿还是先休息休息。”

——看起来似乎对如今这个浑噩状态并不意外,甚至算得上是习以为常。

萧承野却莫名从其间察觉到了他些许不安。

他皱了皱眉,开口还想问什么,面前的人却先一步开口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这是何处?萧承野不是要关我禁闭吗,为何要带我来此?”

他一边说一边又想到了什么,抬手去碰眼前的白纱,再次被烫得缩了一下手:“嘶——还给我戴了一个这个东西。”

萧承野皱眉将他不安分的手拉回,慢慢写道:【像是一个暖阁,其余,不知。】

萧少淮等了几秒,见“边叙”似乎没有再写的意思了,疑惑地抬起眼。

“不知什么?不知我为何来此?还是不知为何要给我戴这白绫——”

他话还没说完,便感觉掌心再次微微一沉。

【都不知。】

萧少淮唇角抽了抽。

“那你怎么过来的?”

【误打误撞。】

——这就是故意避而不谈了。

萧少淮被他这一反应气乐了,咬牙抬起头,忽然感觉“边叙”在他手上又写了一句话。

【昨日那符纸上的魔气非你所为,为何不解释。】

他用的是肯定的语序,萧少淮愣了一下,也没有否认,只微微点了点头。

“是。”

面前扶着他的手颤了颤,又再次落下一句话:【为何?】

萧少淮静静地“盯”了他几秒,忽然笑了一声:“边峰主有带昨日的那些符纸吗?”

面前的人怔了一瞬,紧接着慢慢递过一张来。

萧少淮抬手接过。

他指尖在那符纸上摩挲了几秒,忽然勾了勾唇,紧接着一抬手,将那符纸直接吞了下去。

萧承野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倏然站起身,抬手便想去拦:“你——”

但面前半聋的小瞎子已经将符纸咽了下去,捂唇咳了咳,苍白着一张脸笑着抬起头。

“无事。”

他似乎怕他不信般,笑眯眯地又伸出另一只手腕,示意他去按他的脉门。

“我真的没事,这符纸已然废了,就是一张普通的黄纸。”

“我刚才吞下去时,将上面的魔气全部打散了。”

萧承野咬牙望着他没有动,萧少淮见他不接,晃晃悠悠将手腕又放了下来。

“这符纸魔气浮于表面,很明显是匆促加上去的,并不牢固,不过一晚上便已消散了大半,很好引出。”

他话音刚落,便感觉手腕再次一紧。

【你证明就证明,吞它做什么。】

萧少淮唇边忽然浮现出一抹狡黠:“因为有趣啊。”

他话音刚落,头顶便忽然挨了一记暴栗。

“嘶——我就随口一说。”萧少淮捂住额头哀嚎一声,迅速往后缩了缩。

他透过白绫,没有聚焦的眼眸茫然眨了眨,在确认“边叙”不会再打他后,终于小心翼翼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