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见,为夫不能和阿淮一起回去了,青松已经在等着了。”
说罢,萧承野上前,贴着青年的耳侧道:“二哥的事情我都听说了,阿淮不必担心,一会儿夫君向皇兄说说好话。”
谢少淮:“……”
少年时常莽莽撞撞的,这些日子却可见沉稳了不少。
谢少淮点了点头,“陛下晌午发了好大的火,殿下、看情况吧,别再惹陛下生气。”
萧承野改了称谓,整日“为夫”“为夫”自称,谢少淮却有些臊得慌,说不出口。
“知道了。”少年快速在谢少淮脸上啄了一口,丝毫不顾身边一众护卫:“那为夫先过去了。”
“去吧。”谢少淮说罢,便朝着午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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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野曾让谢少淮唤过他的小字,但是谢少淮不肯,所以青年安抚似的喊出这两个字,萧承野脸上一热,心头的火立马就消了伤口都没那么疼了。
少年将长剑收了起来,将谢少淮护在身后:“都听阿淮的。”
此地还不到三霞县县衙,却已经有这么多刁民闹事,可见这三霞县比宁县难啃的多。当谢少淮作难时,不远处又赶过来几匹马儿,虽离得远,但能看的清楚,来人身着玄色飘红的官服。
是三霞县县令。
那群人都来不及走近,眼前这群闹市的刁民看了人,便有带头的人喊道:“魏大人来了,咱们快走!”
“咱们快走,是县令大人来了!咱们不能让县令大人难做!”
几百号人在一盏茶的功夫四散逃窜,仅有地上几个被守卫军打的起不来的人还抱着自己的农具躺在地上呻-吟。
谢少淮从萧承野手里拿走符节,随后安抚少年:“殿下下去轿子里处理伤口,剩下的为夫来就行。”
萧承野不放心谢少淮,但是一旁的许太医急的都快跳起来了:“殿下,您的伤口上还有污渍,伤口又深,若是不及时处理,恐怕伤口要糜烂生热啊!”
这时候前面的一行人也走了过来,来人是一个约莫五旬的男人,身材清瘦,目光有几分清澈,但眉宇间却带着深深的沟壑。
男人一见眼前如被洗劫过的景象,下了马儿径直走向拿着符节的谢少淮面前,随后叩首在地:“卑职魏清教民无方,还请钦差大人恕罪!”
谢少淮这才长吁一口气,示意前面的周崇和守卫军让开一条路。
“魏大人真是好一个地方父母官,”谢少淮方才注意到了,那群人得知来人是魏清一个个溜得比兔子还快,不管这群人是不是他指示的,都和他脱不了干系。
谢少淮说罢,地上叩着的男人叹了一声,并未为自己开脱,而是又道一句:“下官罪该万死,还请钦差大人责罚。”
谢少淮懒得和男人纠缠,“带路,回县衙,这件事本官回追查到底,看到底是何人所为。”
今日三霞县的百姓伤了萧承野,按照大周律令,这可是要灭族的大罪,作为一方之主的县令不可能不知道。但来时为了不引起百姓恐慌,并未透露除了谢少淮外等人的身份。所以大概能猜到指使刁民闹事的人没多大本事,最起码手够不到长安去。
而三霞县县令有一子在宫中任职侍中,若是他随便打听一下,就知道他面前的人是当朝亲王,动了王爷,满族难保。
所以这群人和魏清真的可能没关系。
三霞县令谢了罪,带着谢少淮等人安全抵达三霞县衙,简单询问了一下三霞县的情况和处置了方才留下的几个刁民,谢少淮放心不下萧承野,便没再询问什么,先回房看了少年。
谢少淮:“殿下听这些也没用。”周崇:“啊啊啊啊啊!”只是他没想到,谢少淮竟然会主动向他……求和。
他的阿淮喜欢他。
一想到这里,萧承野的心就狂跳不止,他微微侧过去眸子,看就在自己身边紧紧相依的青年,他的心满足的都要爆炸了。
谢少淮负责这次新政推行的指挥工作,他是没必要和萧承野说这些,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