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吁了口气,开导他:“殿下不要太担心了,大人是殿下的亲父亲,一定会理解殿下的选择的。”
青松闻言长吁了口气,“殿下,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
“我……”萧澶屈膝,小手放在几的膝盖上,好看的柳叶眉微微一蹙:“父亲身边还有外祖父外祖母和好多舅舅们,可是爹爹身边就只剩下阿澶了。”
萧澶摇了摇头:“阿澶不想看爹爹伤心。”
“可是殿下您已经和公子分开三年了呀?”青松知道萧澶突然改变主意不回长安后心里就难受,一是他也很想小殿下,还有就是因为他们家公子。这三年他看着公子无数次看着殿下的画像走神,公子嘴上不说,可是青松知道公子也很想他的。
萧澶抿了抿小嘴巴,思忖少顷道:“阿澶对不起父亲,青松哥哥等你跟着父亲回了长安之后,你能不能替阿澶多陪陪父亲?”
青松见萧澶心意已决,眼泪就不争气地往下掉。
他家公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小时候就被冠英侯府的那群人说,说他们家老爷夫人一直想要女儿,根本不喜欢他家公子;长大后公子还中了要生孩子的毒,以男子之躯做了男妻不说,就连生下来的骨肉都被迫骨肉分离。
现在好了,公子拼了半条命把正事做完了,好不容易能享几年清福了,结果本来说好和他回家的孩子又不走了。
王爷可怜,他家公子更可怜!
青松从小跟着他家公子长大,心自然往他家公子这里偏,但是他也知道,小殿下说的也没错,在西北这里王爷就只能下小殿下这么一个血亲。
刘管事看着车上哭鼻子的青松,“哎呦,小殿下还小哭就算了,青松你怎么也跟着胡闹,快擦擦眼泪,马上就到大人的营帐了。”
刘管事说罢,萧澶便止住了眼泪,他不可以哭,不然父亲看到他哭一定会为难的。
青松听了话也不哭了,就是一抽一抽地反应不过来。
三个人再营帐外稍作休整,这才让守卫军前去通报。
营帐内,谢少淮听了话,心不知怎么地揪了一下,他应了一声,随后稍微整理的一下衣衫,这才掀开帘子出了门。
萧澶:“。”
萧澶点了点头,重新坐好,看着面前的美人大人耐心给人擦药。
大人真好看,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周小球说他父亲是男子那又如何?他倒是觉得如果父亲也和面前的大人一样好看,是男子也无妨。
刘管事这时候插了一句话:“殿下,您的脸怎么突然红了?”
谢少淮给青松上完药,重新坐了回去,萧澶方才挪了位置,谢少淮坐回去刚好挨着他。
萧澶抬起来小手,碰了碰自己有点热的脸颊,小声咕哝了一句:“有吗?”
刘管事嘿嘿一笑,他就知道,他家殿下虽然性格和青年有八分像,但还有两分随了他家殿下……爱脸红,尤其是遇到喜欢的人,说两句话就能脸红。
这说明,他家小殿下是喜欢大人的!
刘管事想想十分开心,幸好他家王爷三年前把小殿下带过来了,要不然以后想和大人弥补关系都没机会。都说母凭子贵,谁说就不能父凭子贵了。
回去的路程要一个多时辰,萧澶坐着马车特别爱困,但是身边还坐着府尹大人,他要是睡着了……
谢少淮早观察身边的小人犯困了,没走几步路小脑袋就往他腿上栽。眼瞧着人要躺了,谢少淮提前伸手稳稳护住了萧澶的脑袋,让人贴着他的身子。
青松见状先说了一句:“公子,青松抱着小殿下吧。”
“嗯。”萧承野眼睛弯弯,将那巴掌大的小匕首攥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倏地将坐着的青年抱了起来,将人按在自己腿上,仰头就去够青年的唇,舔了又舔:“是阿淮的,小王的嘴巴鼻子眼睛……还有小王的心和身体都是阿淮的。”
谢少淮无语:“……”
少年从不吝啬情话,一边说着,一边跟小狗儿似得蹭谢少淮的衣襟,湿濡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