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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这些东西如何处理。

珍渔村村口。

许弘溪、宋云风和叶超勇等人簇拥在沈新左右,正前方瘦弱的小哥儿正跪在地上抓着唯励的鞋子哀声乞求:“好汉救命,我是被人骗来的,他们逼我成婚,我并不愿意,求各位好汉带我走。”

追赶他的两个男人到了,自然也听到了这番话,见沈新一行七八人,两人缓了脚步。

路大勇粗声粗气道:“我们教训自家不听话的夫郎是家事,你们可不要多管闲事。”

“大哥,跟他们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路二勇恶狠狠地盯着地上的于木枣,快步上前,作势要把人拖过去。

“不要,不要,救救我,求求你。”于木枣凄厉地喊叫,紧紧抱着唯励的腿不放。

来活了不是,沈新看向候在一旁的叶超勇命令道:“把人留下。”

“是。”叶超勇一个眼神,两名衙差就上前一左一右抓住路二勇的胳膊,把他按在了地上。

宋云风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东家,咱们就带了两名衙差,穷山恶水出刁民,为了东家的安危着想,还是小心为妙。”

“你们干什么,别人的家事也要管!?”路二勇被按在地上闷声叫嚷,衙差熟练地拿出破布堵住了他的嘴。

民不与官斗,斗则必输。沈新没有阻拦往村里跑的路大勇,反而笑了笑,“不必担忧。”

在场之人除了唯励都心梗了一下,宋云风更是后悔今日穿的是宽大凉衫,跑起来都不方便。

许主薄见沈新意决,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年轻,他看着地上的于木枣冷声道:“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如何被骗的,一五一十说清楚。”

于木枣被许主薄身上的气势吓了一个哆嗦,他结结巴巴道:“我叫于木枣,是双竹村于二头家人,前两日被后爹强卖到了路家,给路大勇和路二勇他们做夫郎。”

经过刚刚一遭,于木枣已经看出来沈新才是主事人,他往前膝行几步,爬到沈新面前,哀求道:“我真的是被强迫的,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什么活计都能干的,只求公子给我一口饭吃。”

双竹村也是昭平县下属的一个村庄,距离珍渔村大几十里地,于木枣靠自己跑回去是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大人,婚嫁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种情况在村与村之间很是常见,宁拆一桩庙不毁一桩婚,既然是家事我们还是不管为好,别看他现在哭的要死要活,过两日等他愿意了,我们反倒里外不是人、吃力不讨好了。”许主薄苦口婆心地劝道。

显而易见的人口买卖被说成了父母之命的婚嫁好事,也难为许弘溪这张嘴了,沈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而问道:“一人侍二夫也常见?”

见许主薄不说话了,沈新吩咐道:“带上他们进村。”

“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于木枣头摇成拔浪鼓,手杵在地上慢慢后退,他没敢碰沈新,成串的眼泪擦拭着脸上的黑灰落在土里。

“若你说的是真话就不必害怕担忧,今日我家公子必定能让你离开这里,先上车吧。”唯励几步上前弯腰低声劝道。

骡车到了村中央,周围便乌泱泱围上来十多个手持锄头镐头的汉子,个个凶神恶煞,农具对着骡车,“二勇哥在车上,那个贱人也在车上。”

路大勇威胁道:“把人放了,不然今日就别想全须全尾地离开。”

瞧着这些人不怕见血的样子,沈新眯了眯眼,招手示意两名衙差:“把路二勇放了。”

又不顾他人阻拦,跳下了马车,唯励和叶县尉紧随其后,许弘溪和宋云风慢腾腾地往车下走。

沈新沉声道:“于木枣是你二人夫郎?”

路大勇肯定道:“当然,我们可是花了整整五两银子的聘礼才娶了他。”

“我没有,我不愿意。”于木枣大声喊道。

“一个破了身的小哥儿,往外看看除了我们哥俩还有谁愿意要你?你生是我们路家的人,死是我们路家的鬼。”路二勇吐了好几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