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是我做错了,我跟你道歉,对不起。”
秦宁眼眶发红,使劲摇了摇头:“相公是为了我好,不用道歉的。”
“不行,我必须道歉。”沈新面色严肃,“你不能因为觉得我对你好,就放弃自己应该有的权力。”
“我们两个是恋爱关系,你有权利要我坦诚相待。”
“当然,我也有权利要你跟我坦诚。”
原则就是原则,必须得立在那。
沈新想到自己的来历和胡诌的老道,心里发虚,想到这,他又补了一句,“当然,以前的事不算。”
“好。”秦宁微微提起的心也放了回去。
二人相拥而眠。
沈新把玩着秦宁的手指,说:“二毛和三毛四月二十的生辰,四月二十八院试,时间相差不大,我想着咱们二十那天就去南江府。”
“临近科考,南江府客栈房间估计会很紧张,食物也不一定干净,咱们提前去还能租个清净小院,院试一周便能出结果,咱们在那等到了结果再回来如何?”
沈新科举的事情一直占据秦宁心里的第一地位,他一口答应下来。
想了想,他继续说道:“望江县的铺子就让阿谷和阿秀负责,古墨书当店小二。再从冯大青、刘六和冯七三个人中挑一个回县城,铺子里有一个男人真发生什么事也好照应。”
“阿宁思虑周全。”沈新赞了一句,沉吟片刻,“冯七吧,他沉稳一些。”
“好。”秦宁说。
二人相拥而眠。
临近院试时间,沈新愈发忙碌,颇有临阵磨枪的意味,他和秦宁只有晚间的时间才能说说话。
四月十七日晚,沈新写完文章,如往常一样,打算教秦宁半个时辰的课业。
烛火昏暗,看书伤眼睛,沈新就口述故事和道理给秦宁听,最后又夹杂着自己的私货,念了一首情爱相关的诗词给秦宁听。
秦宁听懂了,他轻轻拍了一下沈新的手臂,“相公,不要总是开小差。”
“好。”沈新用手指在嘴边假装拉了一个拉链,“阿宁,船票已经买好了,二十日辰正。”
天气回暖,船只也可以通行了。
“好。”秦宁接过船票,放在淡紫色的荷包里。
沈新继续说:“阿宁,这次院试陈兄也会参加,他家中贫寒,我想着等他到了府城让他和我们一起住,你觉得怎么样?”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秦宁也懂这个道理,他自然支持,“好,早点睡觉吧。”
翌日沈新去了学舍,修饰了一番说辞,便和陈志瑞说了他的想法。
今年雪灾,家里本就困难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凑出路费已然不易。陈志瑞犹豫了好久,才弯腰深深作揖道:“沈弟大恩,陈兄谨记。”
沈新赶紧把人扶起来,说:“你我兄弟,何谈恩情,不必如此生分。”
他也见过陈志瑞写的文章,不说格外有想法有见地,但也应当榜上有名。
四月二十日一早,秦宁去帮二毛和三毛收拾铺盖,沈新如法炮制,把棉被,衣服通通塞进木箱子里,又去橱柜里拿另一套被单。
壁橱里有沈新之前盖的一张被子,他掀开厚厚的棉被,手指却戳到了一个硬硬的薄片,翻开一看,一本泛黄的册子静静地躺在那。
封面上大大的写着三个字,《房中术》。
第85章
沈新手指微顿, 拿起了小册子,浮尘在明亮的屋内飞舞。
他快速翻过整本册子,挑了挑眉, 轻啧一声。
这上面的画有点粗糙, 不够逼真, 不过花样还挺多的。
阿宁这是馋他身子了吗?
也是, 他现在的身材已经不是刚穿来那个白斩鸡了,八块腹肌,肌肉紧实,阿宁看了迷糊也很正常。
沈新拍了拍成块的腹肌, 嘴角勾起一抹笑。
干得好, 兄弟。
秦宁进屋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