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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在身旁了, 其余的倒是无碍。”

面前三人齐齐红了耳尖,三毛也破天荒地没贫嘴。

沈新轻笑一声, 继续说:“先找牙人谈续租的事情,当初只签了一个月。”

秦宁点头。

二毛和三毛也跟着点头。

“那我去买些料子头绳之类小女孩用的上的东西, 到时候刚好带过去。”秦宁想了一下说道。

“好,阿宁思虑周全。”沈新说。

“对了,刚刚朝哥儿跟我说,畜牧所好像新进了几头牛, 可能有牛奶。”

雪灾严重时, 畜牧所的牛都被冻死了,如今才添置。

“好, 咱们一起去。”沈新说。

秦宁拒绝道:“不用了,我和朝哥儿一起去,相公你好好读书吧。”

才几天时间, 沈新已经从秦宁嘴里听过不下于五次朝哥儿这个名字了。这次数都赶上他了,他心里微微怨念,但一想到阿宁有了朋友,心里又有点高兴。

两种情绪微微矛盾,沈新叹了一口气。

“相公,怎么了?是不是累了?”秦宁一脸担忧地问。

“是有点。”沈新言不由衷地说,“可能需要一个亲亲才能好。”

“大哥,我亲你啊。”三毛大大咧咧地撅起了嘴唇成花骨朵的模样。

沈新:“……”

秦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二毛也跟着弯起眼角,窗外微风轻抚,沈新也笑了笑,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他说:“你的二哥更需要亲亲。”

三毛行动迅速,“啾”的一声印到了二毛的脸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口水印。

二毛还维持着偏头不可置信地看沈新的模样,此刻他身躯微微一僵,整张脸不受控地冒起热气。

“三毛。”二毛羞愤地大喊了一声。

三毛“诶”了一声,见二毛攥起拳头,他下意识地往外跑,边跑边喊道,“二哥,你追我干嘛?”

“那你跑什么?”二毛在后面喊道。

“那你追我干嘛?”三毛顶了一句。

烈日骄阳在青石块上闪着细碎的光,两个孩子绕着院子转圈,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第二日,沈新从南江书院回来,便看到站在他家门口的陈志瑞,他快步上前打了招呼:“陈兄,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进去?”

“刚到不久。”陈志瑞拱了拱手,“沈弟不在家,我进去于礼不合。”

“这一路累了吧。”沈新把门打开,伸手道:“陈兄请。”

“不累。”陈志瑞摆了摆手,“托沈弟一家的福,家中如今也有了些余钱,我是坐船来的。”

家中没人,想来是出去了,沈新拿起桌上的茶壶到了两杯水,“陈兄知道今年院试推迟的事情了吗?”

“下船之后略有了解,但信息不全,还请沈弟告知。”陈志瑞汗颜道。

“昨日上午府衙颁布的榜文,说今年院试延迟一个月,五月二十八开始。”沈新喝了一口水,“有学子去府衙想要个说法,结果直接蹲了大牢,还不知道能不能出来。”

陈志瑞手指扶着碗璧,暗叹时运不济,“府城居大不易,今日还有一艘回望江县的船,我就先回县城了。”

想到陈志瑞家里的情况,沈新没挽留,只说:“陈兄,家里还有些干粮,拿了再走吧。”

“为兄就不客气了。”陈志瑞洒然一笑。

给陈志瑞拿了四个肉包子,送他到了巷口,沈新才往回走。

秦宁还没回来,沈新对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叹了一口气,开始了今日的文章撰写。

柳无信不光行为不羁洒脱,解读文章的角度也让人耳目一新,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沈新收起了自己的轻视之心,开始认真完成柳夫子留下的课业。

做到一半,秦宁和二毛的说话声便闯进了屋子,沈新放下毛笔,走进了院子,到了秦宁旁边,牵住他的手问,“阿宁,累不累?”

“不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