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而后眼角弯起,显然很喜欢。
里脊肉片薄如蝉翼,放入锅里烫几秒就熟透了,味道和记忆里的一样鲜美,甚至更好吃。
沈新动作优雅又不失速度地快速干完一整盘肉。
二毛看的叹为观止。
此时日头正好,村长把各家各户的壮汉都叫了出来,他站在土坡上,面容严肃:
“今日把大家叫来有几件事要说。”
“这几日大雪下个不停,房顶上都是雪也没人清理,雪越积越厚,房屋非常容易发生坍塌,有生命危险。”
“大家回去就把房子上的积雪都清理一遍,也要检查并加固房子,安全问题一定要放在心上。”
下面稀稀拉拉地传来附和声,明显能看出众人的不愿意,这么冷的天出门清理积雪冻死个人了。
沈新说的话他又细细琢磨一番,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若是直说雪灾不见得有人信,只得拐着弯来。
见大家都不在意,他心里着急的不行,便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王承业赶紧上前帮村长拍后背,“爹,不要着急。”
王守义咳嗽完,站直了身子,“趁着现在还没下雪,这两件事今天必须干完,谁不干就来亲自找我这个老头子说。”
村长干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一定威信的,众人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
村民如火如荼地干了起来,天刚擦黑,南溪村的屋顶便恢复成原来的颜色。
当夜又下起来大雪,晚上两人躺在热乎乎的炕上,温暖的炕催着人昏昏欲睡,秦宁轻声问:“相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沈新没问秦宁怎么猜到的,他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案:“我怀疑今年有雪灾。”
秦宁握着被角的手指轻颤,他偏头看向沈新,瞳孔有一瞬间放大,重复道:“雪灾?”
“是。”沈新给出了肯定地回答。
不过几息之间,秦宁想了许多,但家里粮食充足,木炭充足,衣服充足,似乎没什么可紧张的,他又放松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说:“相公,明日我们就把鸡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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