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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还有个无辜的王大胆。

秦家的两个孩子也不能一并除了,沈新斟酌再三,只能另找机会了。

因计划着去府城,沈新后几日都在大黑山着重寻觅贵重药材,想能多卖些银子。

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找到了两根十年份的人参,和一根灵芝,才罢了手。

九月十九,天气晴朗,轻风微凉,趁着秦宁不在,沈新压低声音说:“二毛三毛,过来,跟你们说点事。”

二毛有样学样,眼睛瞄向四周,小声问:“大哥,怎么了?”

三毛怎么看上去贼眉鼠眼的?沈新缓了缓说:

“明天是你们哥哥生辰,我打算全家一起去南江府给他过生辰,你俩别说漏嘴了。”

三毛举着双手蹦跶两下,“好耶。”

二毛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哥哥明天生辰,我都不知道。”

沈新敷衍道:“这不就知道了。”

笑话,他也是看了婚书才知道的。

等秦宁才外面回来,沈新和他商量道:“新采的贵重药材不能久放,咱们明天去南江府把药材卖了吧。”

秦宁迟疑了,他问:“那县里的生意生意怎么办?”

“而且南江府富贵,去那也要花一笔不小的银钱,不然相公自己去吧。”

沈新忙说道:“生意先停一天吧,咱们摆摊也摆了一个多月,就当休息了。”

“咱们赚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吗?刚好有机会去见识府城,何乐而不为?”

趁秦宁不注意,他还给二毛使了个眼色。

二毛会意,抓着秦宁袖口央求道:“哥哥,我还没去过江南府呢,我想去看看,好不好。”

三毛撒起娇来更为熟练,扒着秦宁的胳膊来回晃悠:“哥哥,好哥哥,咱们去吧,去吧。”

秦宁犹豫一瞬,还是没抵挡住攻势,“好。”

二毛和三毛立马蹦了起来,“好哦,要去南江府喽。”

答应过后,秦宁理智重新上线,“那咱们怎么去南江府呢?”

沈新回复:“我买了明天早上辰时的船票,和王大胆说好了,早点送咱们去县城。”

灰灰嗷嗷叫唤在沈新裤脚打转。

秦宁不想拒绝相公,只得说:“好,那我和其他人说一声,停一天生意。”

一个威风八面的狼狗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出这么奶唧唧的叫声,沈新嫌弃地把它扒拉开。

灰灰呜咽着委委屈屈地躲到一旁。

这一天二毛和三毛一直处于兴奋之中。

九月二十,天气正好。

沈新一家坐着王大胆的牛车去了县城。

走之前秦宁还跟王阿婆说好了,让她帮忙喂家里的家禽和狗子。

紧赶慢赶,沈新四人踩着点,踏上跳板,坐上了商船。

这是一家四口第一次坐船,都有些小心翼翼。

沈新是担忧商船不行,秦宁三人是怕自己掉进水里。

沈新买的坐席票在甲板正中央,就是一个简单的稻草团。

他嘴角抽了抽,还真是简约风。

商船平稳地在水面前行,秦宁三人渡过了初期的不适应后,也有心思观察周围景致了。

薄雾在江面缭绕,像一层轻纱盖住了岸边的草木和人家。

阳光穿过云层,江水波光粼粼,犹如金子洒进水面。

河水清澈,水里游动的鱼看的清楚,秦宁带着二毛三毛扒着栏杆,见到一条鱼小声地发出惊呼。

表情灵动又可爱,沈新勾了勾嘴角。

过了一会儿,秦宁似乎察觉到他的行为不稳妥,站了起来,小心地瞄了沈新一眼。

沈新轻笑一声,“想看就看,我去那边逛逛。”

商船客人鱼龙混杂,沈新听着众人聊天,偶尔也接两句话。

就这么过了大半日,终于到了南江府。

码头直接连着城内,抬眼便能看到整齐的青灰色砖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