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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睡在一起, 但是得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最后他暗呼一口气,说:

“我身体不好, 大夫说一年之内不能同房。”

“如果睡在一起,我不能保证我不会做些什么。”

沈新斟酌了一下,说:“可能会让身体虚弱。”

一年是他给这段关系最后的期限。

他会赚足够多的银钱, 也会教秦宁知识道理,无论一年后结果如何,他都会让秦宁有足够立身的资本。

雨坠落在瓦片上,“滴答”“滴答”声成节奏的响起。

屋檐下,坠落的雨珠串成线,形成一片雨幕。

没想到相公说的这么坦然,秦宁脸色涨红,又惊讶的坐起身,雪白的中衣松松垮垮,露出精致的锁骨。

相公这是不行的意思吗?他努力控制表情正常,避免伤害相公的尊严,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

他赶紧爬到炕柜旁拿出另外的一床被子铺好。

他想到前世相公猝死,怕沈新身体还有什么问题,又纠结地问道:“要不要再去县里药堂看看?”

“或者去南阳府的药堂看看,那里的大夫医术可能会更高明些。”

南阳府管辖七个县,望江县是其中之一。

“咱们现在存了不少银子,应该可以是够的。”

雨点噼里啪啦的砸在窗上,和秦宁的声音和谐的混在一起。

沈新躺进被子里,偏头轻声说:“没事,不用去看,这是之前老道跟我说的。”

这场大雨下到后半夜才停。

第二天早上,天空中还飘有毛毛细雨。

一家四口在堂屋吃早饭。

杂粮粥,一碟子腌萝卜和青菜鸡蛋馅包子。

秦宁歪头问:

“相公,咱们要不要买几亩地?这样就不用总去县里买粮食了,粮店里的粮也挺贵的。”

秦宁每天都会数匣子里的银子,到了今天,家里已经有三十六两七钱八十五文钱。

村里的水田也买得起了。

沈新迟疑了一下:“地就是村里人的根,卖的人很少吧。”

秦宁接着说:“可以先跟村长说咱家要买地,等有人卖地了就联系咱们。”

“而且一亩上等水田五两银子,一年两熟,一共能出四担糙米。”

一担一百二十斤,四担四百八十斤,粮店糙米也要五文一斤,算下来很划算。

沈新点点头:“那就买。”

身在乡村却不种地,是有点奇怪。

“过几天天秋收,如果价格合适,咱们可以从村里人那买些粮食,省得去县里买。”

水洗过的天空呈现透亮的深蓝,呼吸进的空气都是清新和湿润的。

雨停了。

吃过饭,门口传来敲门声,沈新站起来去开门。

王承德和来福站在院外。

王承德问:“东家,今天出摆摊吗?”

“下雨不出了,今天回家休息吧。”

“哎,知道了。”二人应声后便走了。

沈新几人收拾停当后,一人一个背篓走出了家门。

土路凹凸不平,地面存着大大小小的水洼。

大窝山路泥泞难行,抬头能山上隐约看见三四个人影。

应当都是来采蘑菇的。

被惊扰的鸟叫声此起彼伏。

沈新后面走过来几个婶子,笑呵呵的打过招呼后,相继超过沈新四口人往山上走。

沈新还在慢悠悠地走,欣赏山林间的雨后美景,树叶上的露珠透过阳光都变成了金色。

秦宁在后面有些着急,说:“相公,咱们也快走几步吧,不然蘑菇都被采完了。”

沈新摸了摸鼻子:“好。”

几人加快脚步走了一阵。

山路泥土多,二毛和三毛鞋上沾着厚厚的泥土,艰难的往前拔,脸都憋红了。

秦宁看到后,放慢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