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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新他也不好多待, 看够了热闹,也趁着没人注意走掉了。

回了家,三毛坐在秋千上,二毛正在慢悠悠的推他。

沈新走了过去, 问:“看见你们哥哥了吗?”

二毛乖乖回答:“哥哥刚刚回屋子里了。”

沈新往主屋走了过去, 又走了回来,蹲下说:“二毛, 你把看到的事情跟我从头说一遍。”

二毛心细,记忆力也不错,应该可以完整的叙述出来。

二毛搓了搓手指, “我们在土路上抓知了,看见五六个婶子急匆匆过来,嘴里还说着‘奸夫□□’‘搞把大的’的话,便跟了上去。”

沈新:“”

两人还挺会凑热乎闹,精力充沛,或许可以给他们做个蹴鞠球和村里孩子玩。

二毛咽了咽口水,“跟着他们就到了柳春花家,我俩站在院门没进去,听见屋里叫喊声不断,不一会儿就看见老妖婆就被人从屋子里薅出来。”

“然后我就让二毛去找你了。”

“院子里她们就开始吱哇乱叫的打架,看着都疼。”二毛还搓了搓手臂。

场面一定很混乱,两个孩子没被吓到,胆色还行,沈新弹了二毛和三毛一人一个脑瓜崩,“下次不准去凑热闹,有事直接来找家长。”

三毛捂着脑门傻笑应声。

沈新没进去问秦宁这件事和他的关系,还是等秦宁想告诉他的时候再问吧。

他转身去了碳窑。

碳窑的通气孔不断的往外冒白烟,周围的温度也在升高,沈新闭目躺在摇椅上静等。

祠堂偏房。

秦生根脸色阴沉,眉头紧锁地问:“怎么回事?”

云秀莲脸上沾了不少泥土,和眼泪糊作一团,不断抽噎道:“秦林谷拿那件事”

秦生根掐住她的脖子:“说话要谨慎,隔墙有耳不知道吗?”

云秀莲伸手扒他的手,不住的点头,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知道了。”

秦生根松开了手。

云秀莲声音嘶哑:“他威胁我,我挣脱不过只能听从,谁成想柳春花突然回来,不由分说,把我拖起来一顿暴打。”

“当家的,怎么办?我我不会被浸猪笼吧。”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惶恐,眼里大颗大颗的掉落,“我我不想死。”

秦生根蹲下来,低声道:“你好歹也为秦家延续香火,苦心劳力这么多年,等我回去和族老们说说情送送礼,就没事了。”

“能行吗?”云秀莲紧紧抓着他的裤脚,身躯轻颤抽动。

秦生根沉声道:“能,等过一阵子咱们全家就去上京了,南溪村民的看法也没那么重要了,不用担心。”

云秀莲的情绪也逐渐稳定下来,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我信当家的。”

这可是把她从火坑里救出来的男人,她怎能不信。

另一边,秦宁做衣服做了半天,心还是在砰砰乱跳,没有平复的迹象。他找到了沈新,手指蜷缩,忐忑地问:“相公,她会死吗?”

秦宁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忐忑,后怕,还有种报复的快感,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一时没办法平静。

最后还是来问了相公。

不用问也知道这个她指的是云秀莲,沈新看见了秦宁的不安忐忑,他第一次杀人后的心情起伏和他现在的心情应该差不多,他能理解。

沈新站起来,不由分说地把秦宁按在躺椅上,“坐。”

还以为小白兔已经进化成爪子锋利的狐狸,原来是在强撑。

沈新轻晃椅背,缓缓说道:“我也不确定,死的可能性不大,云秀莲应该会被秦生根休弃,然后执行村法。”

村里的事一般都不会找官府来处理,久而久之便形成了村法,包含盗抢,纠纷等处理方法。

女子偷情的惩罚是浸猪笼。

相对女方,男方的惩罚轻多了,沈新顿了顿,又说道:“至于秦林谷,很有可能会被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