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来吧,最后说出来的却是:“等着。”
秦宁松了一口气,明哥说的果然有用,男人就吃娇弱可怜这一套,看来以后自己得多往这方向使使劲,才能让相公喜欢自己,早日圆房,再生几个孩子,想到这,他的耳尖烧的通红。
沈新去灶房烧了热水,热敷加揉药,双管齐下,保准快快的好,也少让他经历这种两难的选择。
沈新尽可能用正经的语气说出这句话,“热水好了,脱吧。”他想速战速决。
秦宁的背部常年包裹在衣服之下不见阳光,显得格外白皙,但是一看就知道是不健康的苍白。
热布巾沾上秦宁后背的那一刻,两个人都颤了一下。
沈新只觉得眼前的人背部怎么也能这么柔软还滑嫩,和他硬邦邦的肌肉被完全不一样。
他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一顿揉搓下来,额头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那感觉比杀百八十个人都累。
“好了。”沈新轻呼一口气,趁着秦宁看不见,赶快抹掉额头上的汗,“我吹灯了。”
朝阳东升,沈新面无表情的用锄头挖水渠,用来给池塘引活水。
他觉得他的脑袋出现了些问题,脑袋想的都是秦宁的背,甚至会想象秦宁前面是什么样的。
沈新生无可恋的望天,他变肮脏了。
三毛像小毛驴一样一撅一撅的跑过来:
“大哥大哥,村口来了好多人,好像要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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