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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清羽打断了他:“不用了。既然是生活用品,还是得自己去买比较好。”

姜云简有点担心:“可是你病还没好。”

燕清羽:“又不急这一天两天的,过几天正好天气也暖和一点。”

姜云简还迟疑了会儿才点头:“那好吧。”

他继续和程洋的通话:“没你事了,等会儿直接过来吧,晚点去趟医院。”

燕清羽一边拿毛巾擦脸一边补充:“顺便让程洋把调查的资料再拿过来一份。”

姜云简复读:“顺便把你调查的资料再拿过来一份。”

程洋那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犹豫:“可是,目前的调查结果显示和昨天差不多,你确定要看吗?”

姜云简:“不是我要,清羽要。”

程洋松了口气,这次答应得飞快:“行,那我带一份过来。”

姜云简挂断电话,这才问燕清羽:“你是觉得调查过程会有问题吗?”

燕清羽把毛巾挂回去,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嗯。以姜白的脑子,不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姜爷爷我不了解,但如果他真的故意害死你的父母,在那个时间段没必要保你,直接让姜白原形毕露就可以了。”

姜云简现在理智在线,点头认同,但还是疑虑:“可这次调查全程都只有程洋自己,没有其他人协助参与。”

燕清羽眸色微闪:“记得你昨天手上的那把水果刀吗?”

姜云简被提醒:“你是说,还有人知道这件事情,并暗中操作过?”

燕清羽:“嗯。不然以你随时有可能失控的状态,办公室里绝对不可能有一把你触手可及的刀。”

昨天的燕清羽和姜云简脑子都不清醒,没空细想这些,今天是该重新处理一下了。

燕清羽晃了晃脑袋。

算了,等程洋过来再说,大清早的动脑好累哦。

燕清羽等姜云简也洗漱完,和他一起出门下楼,把谢华良召唤给来给他们换药。

谢华良接到电话的时候还没醒,但出于职业习惯,非常快速地把自己收拾好就带着医药箱过来了。

燕清羽顺便问他:“你认不认识水平比较好的心理医生?”

谢华良挑眉,看向姜云简:“你这是终于愿意去看病了?”

姜云简:“嗯。”

谢华良:“果然啊,还得是挨顿收拾才老实。”

他又给燕清羽竖个大拇指:“不愧是我们小羽毛。”

燕清羽收下了谢华良的夸奖,重复第一个问题:“所以你有推荐吗?”

谢华良想了想:“我有位堂姐是心理医学的,她搞的是理论研究,但应该会认识不少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我帮你们问问她。”

燕清羽:“行。”

谢华良又问:“那小羽毛你要不要也看看?我记得你说你病也没好。”

燕清羽:“我就不用了。姜云简活着我就不会死。”

姜云简抬眼看向了燕清羽,但燕清羽没看他。

似乎也是后知后觉意识到这话的真正含义,燕清羽藏在垂落发丝间的耳朵微微有些泛红。

很可爱。

姜云简轻轻拉住了燕清羽没受伤的右手,捧在自己掌心没受伤的地方。

谢华良被突如其来的狗粮噎到,嘟囔:“行,我就知道这种问题我一个单身狗不该问。你们这小两口真是越来越黏糊了。”

姜云简:“知道你就快点。”

不要打扰他和燕清羽的二人世界。

谢华良直接践行了姜云简的催促,给燕清羽认真包扎完后,很潦草且依旧没收着力道地给姜云简换药。

多少带点个人情绪。

姜云简这么多年不知道自残过多少次,对疼痛的忍耐性很强,谢华良就是泄愤也听不到他喊疼。

燕清羽看着谢华良包扎,也留意到姜云简微微撩起的袖口里,似乎藏了些陈年旧伤。

他皱了皱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