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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打岔炭治郎三人已经走远了,童磨再回头望去时那里已经没有三人的身影。

直至回到寺庙,弥月才松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怕那三小只发觉是她,不过脸上的面具是真的帮了大忙。

酒铺老板已经派人将一大缸酒送了过来,还附带了小瓶清酒,弥月正打算回隔壁睡觉却被童磨喊住了。

青年晃了晃手里的清酒,声音粘腻:“弥月陪我喝点酒吧。”

她刚想拒绝,童磨却率先预判了她的反应,声音低了好几度:“两杯都不行吗,我现在只能看着别人喝了。”

听着怪可怜的。

弥月往外的步子又收了回来,重新坐回位置上,弥月一脸苦大仇深:“就两杯。”

童磨笑眯眯的已经为她倒了一杯,那杯子不算大,也也不小,弥月大概需要喝六口才能将一杯喝完。

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开始也没说杯子这么大啊!

“不行,太多了。”她开始讨价还价,“我只能喝两口。”

童磨嗅着瓶子里的酒香,声音黏糊糊地哄着她:“一杯,只喝一杯就行。”

现实生活中弥月没怎么喝过,但记忆里喝上这么一杯是没问题的。

“这酒不会醉的。”他的声音几乎要贴在弥月的耳朵里了,粘腻地甩不掉,“就喝一杯~”

对比喝两杯,一杯的情况弥月也能接受。

她捧着杯子先是浅尝了一口,唉,清甜的余味带着点苦,但也能接受。

皱紧的眉头松开,弥月喝了一大口,眯着眼叹息了一声。

童磨咽了咽喉咙:“好喝吗?”

这酒带着果香,弥月打了个嗝点点头:“还行。”

童磨又凑过去闻了闻,尝试喝了一口背过身吐在了帕子上。

果然变成鬼后,就再也无法品尝到酒的美味了。

他叹息一声,看着弥月脸颊一点点变红,眼神迷离地直挺挺倒了下去。

唉?

青年惊讶地凑过去打量着,女孩已经醉晕了过去。

她的脸颊透着粉,嘴唇晶莹,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童磨注视了好一会儿,伸出了手掌贴了过去。

脸颊烫烫的……

很软。

几日未进食的腹部在叫嚣,童磨弯下腰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榻上。

苍白指尖拂开落在脸上的头发,一张安然入睡的面庞出现在他眼前。

童磨张开手掌——

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唤她的名字:“弥月?”

弥月哼了两声以作回应,看来并未完全睡熟。

童磨弯下腰去,贴在她的耳畔开始套话:“弥月你最喜欢谁?”

耳边像是有蚊子在飞,弥月不耐烦地皱着眉试图挥开却被抓住了手,童磨像是必须要得到答案的孩子继续追问:“弥月最喜欢童磨对吗?”

弥月翻了个身,将最顺口的名字说了出来:“贺茂——”

童磨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只不过弯着的腰略显僵硬。

“是童磨,”他固执地重复着,“弥月最喜欢的是童磨对吧?”

弥月捂住耳朵不再理会。

第二天捂着脑袋醒来的弥月一睁开眼就对上童磨哀怨的目光。

她差点将枕头甩他脸上。

“你要吓死我吗?”弥月大喘着气,本来还不太清醒的脑子彻底苏醒了过来。

童磨托着脸盯着她,陡然开口问:“贺茂是谁?”

刚爬起来的弥月一个趔趄差点又给摔下去。

“什么贺茂?”弥月装听不懂低头整理衣裳,开始思考自己什么时候暴露的。

她不断回忆着和童磨之间的对话,可以确定的是她在清醒的时候并没有提起过这个名字。

那就是昨晚喝醉酒的时候了……

弥月开始发慌。

按道理她不至于被一杯酒灌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