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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夕的极道组织呢?

“是杉田组。”对于萩原研二的问题,没什么不好回答的,三本大冈老老实实:“我初中的时候被朋友带着加入进去的,然后就一直待到了现在。”

对于学习比较看重的萩原研二闻言大惊:“你没读过高中?伯伯不管你吗!”

对此三本大冈很是惭愧:“我读书不行,高中没考上。”

“而我爸那人,这两天你们也看到了,完全不着家。”

萩原研二怀着一丝期待看向七草梨彩:“梨彩姐姐你应该读了高中的吧?”

从之前的对话看,感觉七草梨彩比三本大冈有文化。

七草梨彩不知从哪儿掏出根烟糖夹在指尖,眼神惆怅:“我倒是上了高中,但没熬到毕业。”

“家里重男轻女,想把我嫁给个老头子给我弟弟攒婚钱,所以我跑了。”

“走得太急身上没钱证件也没带,又不想去店里卖身陪客,正好遇到杉田组在招人,就进去了。”

“虽然钱不多,但至少饿不死,在这里只要你够狠,就没男的敢招惹你。”

七草梨彩离家之后的话萩原研二没听到,因为松田阵平把他的耳朵捂住了。

直到七草梨彩把话说完,松田阵平才把他的耳朵松开。

萩原研二眨眨眼,没有闹着让七草梨彩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

小阵平不想让自己听,那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两人的经历到此为止都很普通,除了加入的组织不太正规外,和一般生活有些坎坷的普通人几乎没什么区别。

“你们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萩原研二小大人似的将手臂环抱在胸前,目光严厉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荡:“那么老实交代一下,你们有做过什么很坏很坏的事吗?”

听到这里松田阵平忍不住想要发笑,也就是萩原研二这样的小孩子能把各种恶性事件归纳为「很坏很坏的事」了。

都加入这种组织了,指望两人没做过坏事是不可能的,只能从事件大小上来看看还有没有救。

如果事态真的很严重,那不管这两人在未来能带来多大的助力,都万万不能要的。

这是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商量好了的。

果然,一说到这个两人就沉默了。

看来事情是很大了。

松田阵平安慰地拍拍看起来有些沮丧的萩原研二。

抱歉了,这次不是他在阻止他收小弟,而是这俩小弟收不得。

就在松田阵平庆幸可以借由这理由让萩原研二甩掉这两个包袱的时候,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绑架未遂算吗?”

七草梨彩一脚踹了过去:“都未遂了,当然不算啦!”

随即她双眼亮亮地看向萩原研二:“萩原老大,我把人打残住进了医院还没赔钱,这个算「很坏很坏的事」了吧。”

三本大冈牢牢抓着七草梨彩的脚不放,一边想要将她拖走,一边努力介绍自己:“萩原老大,我冒名顶替别人酒驾,这事违法了,肯定是「很坏很坏的事」了!”

“你走开,明明我的事更坏!”

“是我才对!”

又一次的二人转,堂堂开演!

看得松田阵平这位观众很是目瞪口呆。

不是,合着你俩之前沉默那么久,是在想自己有哪些「光荣事迹」可以拿出来讲啊。

还有,这种顶罪打人的事在你们眼中都是「顶格」的坏事的话,你们到底是怎么在杉田组混下来的?

靠耍宝吗?

萩原研二也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看着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两人,他有些无措的看向松田阵平:“小阵平,这下怎么办?”

在他看来三本大冈和七草梨彩确实做了不好的事,但感觉算不上「很坏很坏」?

但他们两个人又自认为是「很坏很坏」。

这下该怎么判定呢?

收到自家幼驯染的求助,松田阵平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