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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没有帮上多大的忙。”

“不,帮了很大的忙。”青年试探性的问道,“请问,您叫什么名字?”

苏珊:“嗯?”

青年连忙道:“我,我是说,下次我还可以来找您买花,这里是会员制的吗?我可以办理的,您帮我办一下吧。”

“是。”苏珊莞尔,“我叫苏珊·加西亚,是这家店的店员。先生,请问您的名字是?”

“多,多米尼克·迪安·罗莎。”青年低下头,凝视着怀里的百合,它还未盛放,是一株纤细且青涩的懵懂花苞。

“很快就会开花的。”苏珊在他的耳畔说。

“嗯。”多米尼克说道,“谢谢。”

他们交谈着,仿佛熟识了很久的模样。

那一天罗兹玛丽星的风光很好,好得似乎可以让人忘却很多事情,比如多米尼克为什么会拐入那条街道,比如他为什么会路过那家花店、踏入其间,比如自他们交谈时,身后、未曾找到嫌疑人而离开的警卫。

再比如……他衣襟内侧口袋的一支密封的药用铝瓶。

彼时下班,苏珊抱着今天收到的一束百合,哼唱着自己喜欢的小调,坐上了公共的浮空车。

闲暇下来,她打开终端,匆忙的扫过了最近的一些热点,发现在她上班的花店不远处,发生了一起不大不小的骚乱,似乎是某家制药公司对外展览的药品样本的失窃,怀疑是商业打击。

“对了,先把晚餐点好,不然今天又得白等一会儿了。”疲惫的苏珊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晚餐,匆忙退出了新闻界面。

很快,她就将方才看到的信息甩到了脑后,再想不起来-

“多米尼克·迪安·罗莎,他的户籍在第六星轨,我们查过了,没有可深入的具体线索,很早就断了,我们怀疑这应该只是一个合法身份的挂名。”季墨乘着蔚起专注于资料时,尽可能的发挥着自己的作用。

季墨:“他的父母早逝,所谓第六星轨的远方亲戚早就搬家了,他们有意转手了很多次,有几次辗转于当时还尚在建设的边境线,也就是曾经的第七星轨,所以这方面无可追溯了。”

虽然蔚起大多时候都是在沉思,可一旦他开口,就没季墨多少事儿了。

蔚起没有打断他,安静地听着,目光一寸寸的扫过执行厅选择所提供的资料。

季墨所言非虚,多米尼克整个在第六星轨的资料都虚无缥缈得提取不出什么线索,只是一层单纯为他提供游走在合法世界背景的表象,一戳就散。

而这,也恰恰说明了他本身的不对劲。

多米尼克真正出现在星联所能挖掘到的所有记录,都是从第四星轨的大学时光开始,也就是说,从他一出生开始,直至成年,此前的一切身份都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来为他遮掩修饰,而彼时的第六星轨,恰恰正是距离尚且为边境线第七星轨最近的合法区域。

时至今日,第九星轨建立,第六星轨成为了中间星轨区域,经由多年建设,星联重心向第九星轨转移,对第六星轨也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戒备。

这是无可避免的事实。

创世纪又是否也做此类打算呢?

蔚起沉思良久,多米尼克的存在提醒着现在的他们,一条蛰伏至今的暗线,于此刻才初现端倪。

根据蔚起多年周折于第九星轨的经验来说,创世纪的资源分布一直都极为明确,他们对外星域的武装掌控就是源自于受到他们物资资助的星盗,至于他们是否有一个明确直系的规模化武装团体,这个猜测还是待定的。

但不论如何发展,只要想要掩人耳目,那么他们绝对无法达到现今星联军队的体量规模,所以在纯粹的军事力量面前,人类星联官方有着绝对的优势。

而创世纪真正的威胁与不可控,源自于他们对于伊维格试剂霸道且迅速的升级优化、极大范围的能力资源调动,高学历从犯者的整合率远高于其他非法类组织。

这背后,不可能只是一群不成事的星盗或者科研疯子能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