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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铿锵:“现在你清醒了吗?我知道你不容易,你一路走到现在,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放弃了许多你本不想放弃的东西。可是那又如何?你已经活到现在了,你已经非常了不起了。也许,你现在可以换一种方式活着呢?难道一定要像这样活下去吗?”

童统感觉自己像拉住一个失足青年,本着人道主义,能救一个是一个。

吕茶愣住了,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抬手摸了摸,指尖触到一片冰凉,神情茫然:“这是什么?”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哭过了。这一路上,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些话,从来没有。可是,换一种方式活着?他怎么可能活得下来?他觉得眼前这个人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他突然拍开童统的手,冷静的说:“我不接受!”

吕茶眼中寒光一闪,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关键,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因为不想和我一起服侍他们,对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仿佛找到了童统的弱点。

话音刚落,他突然猛地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身上斑驳旖旎的伤痕。那些痕迹深浅不一,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渗血,触目惊心。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付出的代价。”吕茶的声音颤抖,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自豪,

“现在你看到了,是不是不敢了?已经没办法回头了,我要你也一起和我坠入深渊。看看你变成我这副模样,是不是还能这么冠冕堂皇地说出那些话来!”

童统愣住了,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和吕茶无冤无仇,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副模样?他原本是想劝他回头,结果反而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童统心里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人各有命。他迅速冷静下来,意识到目前他在这里根本拿不到所谓的请假条,甚至还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虽然小漂亮危在旦夕,但他也不是傻子,不会平白无故把自己搭进去,他可是有点智商的好吗?

想到这里,童统转头看向为首的校长,语气尽量平静:“那啥,我不想要请假条了,你放我走吧。”

校长冷笑一声,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我这里头,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除非你留下你身上的一个东西。”他的声音阴冷,杀意尽显。

旁边的其他诡异也跟着附和,有的嘴里叼着半条人腿,发出“咕吱咕吱”的咀嚼声;有的咬着一颗眼珠子,血淋淋的汁液顺着嘴角滴落。

童统心里一阵发毛的同时突然灵光一闪,眼睛一亮:“身体的一个东西?那好说,那好说!”

校长和其他诡异都愣住了,通常他们这样一说,别人都会吓得魂飞魄散,可眼前这个人不但不害怕,反而一脸感激地朝他们鞠了两躬。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童统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笑嘻嘻地递了过去:“嘿嘿,小小头发,不成敬意。这个东西可以了吧?这也是我身上的一部分。”

校长沉默了一下,脸色逐渐阴沉,突然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你敢耍我!”他的声音震得整个房间都在颤抖,脸上的肥肉因为愤怒而剧烈抖动,眼中红色滴血。

童统看着诡异校长身上的气势猛然暴涨,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尊黑丧尸魁拔,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他顿时不敢再轻举妄动,心脏狂跳,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然而,下一秒,那魁拔般的校长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像拎小鸡仔一样将他提了起来。

童统双脚离地,身体悬空,只觉得呼吸困难,耳边嗡嗡作响。

校长的另一只大手高高举起,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毫不怀疑这一掌下来,他会被拍成一滩肉泥。童统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双腿,但是宛若蜉蝣撼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吕茶突然冲了上来,抱住校长魁拔的手臂,祸国殃民的说:“校长,我们还是接着玩吧,不要理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了。”

然而,校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