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邪摆了摆手,眼中邪气逼人,悠然道:“你为我做事,我救你父母,想要得到什么,就要拿一样去换,你该明白。还有,注意一下,焚月太子到战国了,我要你去破坏战国,烈原国,焚月国之间的关系。”
北冥冰紧抿唇瓣,没有说话,他说的很对,他们之间,就是一场交易。他救她,是为了让她给他卖命,他救她父母,亦是为了很好地控制她,她不傻,她都懂。
瞧,这不,任务又来了。
……
傍晚的风,轻轻吹着,带着一丝凉意。
北冥冰紧了紧身上的衣裙,缓步朝着北苑走去。
一路上,许多人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怯怯的,北冥冰也不知为何,却又瞧见许多人在拿着铁锹锄头去挖那开的正好的花儿,心中更是不解了。
“这花可惜了。”一婢女望着花儿叹息。
“王爷可真宠王妃。”一婢女眼中带着羡慕,冲那望花叹息的婢女说着。
望花叹息的婢女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竟然因为王妃对花粉过敏,就下令将这全府的花都给刨了,啧啧——”
“别说了,王妃来了。”
瞧见身后北冥冰缓步走来,那谈论的婢女立刻拉了拉那正说话婢女的袖子,低头,就又开始去挖那花。
北冥冰眉心几不可见地跳了一下,秀眉轻蹙,战北狂知晓她是装的,可却下这样的令,是为了替她圆谎吗?
想到这,心上针扎一样的痛楚一闪即逝,快的北冥冰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北苑。
枫叶树下,战北狂静静站立,略微抬头,望着天边,面色冷酷。
而在战北狂身边,晚霜满脸愤怒地坐在椅子上,越瞧战北狂越是生气。
“回来了。”
瞧着那熟悉的人儿北苑,战北狂才收回看向天边的眼神,三步并作两步,走至北冥冰身前,很是随意地牵起了她的手。
北冥冰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北冥冰!”
晚霜大步上前,不顾战北狂杀人般的眼神,冷冷地冲北冥冰吼了起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那娃娃般的脸蛋上孕育着绝对的狠辣,晚霜美目之中杀气翻涌。
晚霜这人,不像雨露,她不会隐藏情绪,性子很直,一旦看谁不顺眼,直接跟你杠上,管你谁谁!
虽是见过几面,但北冥冰却也知道这晚霜的脾气,也不跟她计较。在北冥冰瞧来,这就是一个耍脾气的孩子。
战北狂冷眸微动,瞧着晚霜警告出声,“出去!”
“哼!”
晚霜冷冷一哼,摆明了不把战北狂放在眼里。因为她知道,他的父亲,也就是战北狂的师父曾是为了救战北狂而死,所以不管她怎么闹,他都无法真的对她怎么样。
战北狂这人,也就如晚霜想的那样。他可以对任何人无情,可是对晚霜,那是愧疚,是自责,所以,他很纵容她,这是其他三将都知道的事。
“如果你再不出去,本王就把你调到边关!”
冷冷的话语,不带任何感情,在晚霜耳畔猛地炸响。
晚霜陡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怎么都不肯相信,她伸出手,气的直指战北狂,口不择言了,“你一定是被这妖女迷住了!”
说罢,气愤转身,晚霜气呼呼离开了。
战北狂摇了摇头,眼中有些无奈,牵着北冥冰朝屋里走去,一边道:“你不用在意,晚霜就是这个样子,说话直了些,却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他父亲是为了救本王而死,所以本王一向纵容她,才把她惯成了这个样子。”陌殇,邪妃倾天下
“没事。”
北冥冰微微点头,瞧着战北狂说的如此风轻云淡,但她能够体会他的心情。
她并不在意,相反,倒是很欣赏晚霜。
自从她选择跟随花魅邪的那一刻,有些事情,便由不得她自己了,学会隐藏情绪,学会演戏,那都是必然的,越来越不能做自己,她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