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时，是个温柔小老头的人，会在年少时是个多不好的人。

现在的傅焰军啊，只是年岁小，身上依旧带着些年轻人特有的棱角。

“我不怕你，或许是因为我们前世有缘。”

姜穗说这话时，神色郑重，就如同她每一次给病人看诊时一样。

但傅焰军却觉着有些难受，他看见了姜穗眼中的泪花。

这一刻的姜穗，是在透过他怀念另一个人。

“你不信？”姜穗眨眨眼睛，挑眉问道。

傅焰军虽然没说话，但姜穗对他已经足够熟悉，她看得懂他的小动作。

“我不信前世。”

傅焰军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不信鬼神，也不信什么前世今生。姜穗的这个解释，在他看来，就是个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