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地问:“这一天不见就生病了?怎么搞的?”

“没生病,只是喉咙不舒服而已,小事。”傅焰军拉住要出去的姜穗,觉着很无奈。

小姑娘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原因,好像在其他方面有点不大灵光了。

他那明明就是个缓解尴尬的方式而已啊!

“你不必担忧这个,”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傅焰军选择直接跳过,“冻土难开,需要下大力气,如果不是实在没人,或者一些极特殊的情况,没人会安排女性做这个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姜穗心里却仍旧惴惴不安,“希望如此吧。”

“都是女的,凭什么我就得去冻土,姜穗就能在这儿捡石块啊?这不公平!”

姜穗看着许久没见的孙小曼,听她这样对着曹珍珍咆哮,竟然生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就说吧,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凭什么?你也还好意思问?”曹珍珍啪的一声合上手里的本子,往前走了一步,把姜穗护在了身后,

“你也不睁眼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做那点儿破事儿,村里谁不知道啊?孙小曼,你搞搞清楚,你现在是在这儿做工的黑户。

能有事情做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了?没让你去开最难开的那块儿地,已经是照顾你了。

至于姜穗同志,我就不说她最近给多少人看过病了。只给村里治好了瘟疫这一样,她就能得些优待。

实话告诉你,按照我原本的意思,她应该是干我们这儿最轻松的活儿的。可是姜穗同志自己来找的我,说要和其他妇女同志做一样的工作。要不是这样,现在的姜穗同志,应该在那边看农具!”

孙小曼仍是不服气,“槐杨村谁不知道啊,你跟姜穗关系好。谁知道,你检查的时候会不会给她放水啊?或者,你也有可能偷偷给她多记工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