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的压迫感,她试图用玩笑缓解紧张:“看来你说得太绝对,这有一只‘猎物’反杀成功了。”
白猫忽然歪了下头,对她的话产生兴趣似的,蒲逢春浑身紧绷了一下,猫嘴的笑意就更大,似乎在嘲笑人类的胆怯。
不过它颇为大人有大量,在雕像般的纹身男旁边优雅地踱了几步,以示邀请。
就在蒲逢春犹豫的时候,耳机响起嘈杂的机械男声,但她莫名听出几分懒散:“往前走。”
于是蒲逢春上前,到达白猫身旁半米的时候,白猫又追着尾巴,原地绕了两圈,抬头继续盯着她——是叫她弯腰的意思……可能还有让她摸的意思?
她试探地俯身靠近,即将碰到白猫时,薛潮道:“扯下那个男人的手表。”
同一时间,白猫后足发力,忽然一跃而起,从蒲逢春的膝盖跳过她的肩膀,她只觉耳朵一麻,攥着纹身男手腕的手表回头,猫一溜烟跑没影了。
她一摸左耳,她的耳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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