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和把自己的命交出去没两样,血不仅是基因,在神鬼侧往往也有特殊的含义,这绝不是一个好的提议。
人工智能似乎看出她的警惕,又贴心地补充道:“如果您有所怀疑,可以先用其他人的血试试。”
“并不是所有人的血都可以吧,按你说的,即便是到达的同一批旅客,也有不少提前没有录入生物信息的人。”
一部分旅客和玩家一样,是空白票,一部分旅客已经取到船票,即便拿到血也可能不会出第二张,还有被发现惩罚的风险,那就只能在还未取票的人里赌谁能出全票。
她离开有一会儿了,恐怕同批旅客大多数已经取完票了,在时间在操作上,也不是一个好选择。
“就在二楼另一边的尽头,隐蔽的拐角里,有一间上锁的屋子,挂着‘仓库’的牌子——你可以理解为‘存血的仓库’。”
整栋t1航站楼,只有四个地方没有设置监控,薛潮“看不到”——八个玩家的手表(可以感知到信号,但没有查看权限),取票厅,海关检查区,以及这个看似破旧的仓库。
进入取票厅的人,出来近乎一半,全部面色惨白,瘦了一圈,隔着监控都能看见青紫的血管,应该是被大量抽血了,但同样也拿到了完整的船票。
其中就包含三名玩家,一个老玩家和新人眼镜男都几近昏厥,祝文是所有走出取票厅里唯一一个神采奕奕的人。
也有很多人没有再出来过,要么死在了取票厅,要么有密道通往其他地点。
整栋楼都在他的监控下,没有哪儿忽然钻出人来,如有密道,只可能通向仓库或者海关检查区,海关检查区占据整个二楼中厅,前后都有出口,而且是取票的下一步,仓库的可能性最大。
蒲逢春明白了:“那里是样本室。”
薛潮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意味深长道:“机会也代表危险,仓库是禁地,您要想清楚。”
对他这个“控港ai”隐瞒的地方,怎么不算禁地呢?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