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就一直响个不停,一直弹窗“权限申请”,像中了病毒一样,这种诡异的事他当然没有轻举妄动,谁知道是不是陷阱?
过一会儿消停了,他就暂时没管了,此时又响起来,简直像应和眼前的奇怪局面,像最后一次警告。
他那脑子根本没转过来,但抵不住被“主流”抛弃的惶恐,最终决定随波逐流,他边同意权限申请,边颐指气使:“新来那个,你去前面带……”
一想到眼镜男,他忽然想到,为什么登船后眼镜男的手表没响过?
恰好申请通过,“不要登船”的旧消息们迅速略过,定格在一个醒目的大字:跑!
这个字就像火柴在他的神经线上猛地擦出火花,他的腿刚抬起来,身后一双小手就揽住了他的脖子,长发扫过他的脖颈,他僵硬回头,一直不说话的眼镜男正笑嘻嘻地看他——但根本不是他的脸,而是一张小孩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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