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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跳舞,引得霸总醋意大发。

霸总用一杯掺了迷药的酒将小白花迷晕,扛到了车上扒光了小白花精心打扮的礼服。

小白花清醒时发现自己□□地躺在后座,霸总叼着烟,猩红着眼翻滚着欲望,直勾勾地盯着他。

后来半推半就两个人,在车内疯狂地做了一天一夜,感情也和好如初。

裴寂屏住了呼吸,沉沉地看着盯着猎鹰出神的林挽,心跳的极慢,“在想什么?”

林挽心虚地咽了咽口水,霸总把小白花按在车窗猛烈晃动的羞耻的场景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没、没什么。”

林挽干笑一声,环顾一圈,“你这车空间挺大。”

做起来一定很爽吧。

裴寂的心停了一瞬,老婆曾经在书中描写过这辆车底盘高,空间大。

是在套自己的话吗?

“嗯。”裴寂看似平静地盯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却微微蜷缩,真皮的盘套凹陷了一个浅浅的痕迹。

林挽的喉咙滚了滚,抬眼悄悄地看裴寂。

裴寂神色冷淡认真,眉宇间透着疏离的锐气,尤其是他面无表情时,轮廓更显深邃,十分有魅力。

林挽的视线顺着裴寂侧脸的线条缓缓地移动,不得不承认裴寂真的生得很顶。

不清透的目光顺着裴寂高挺的鼻梁滑至微抿的薄唇,锋利的下颚线条,再到凸起的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透着隐忍的张力。

微敞着的深蓝色的衬衫隐约可见锁骨下起伏的胸膛,随呼吸缓缓起伏。

金属质感的皮带扣折射冷光,勾勒出窄而精悍的腰身,笔挺的西装裤下是

林挽舔了舔的下唇,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这么大的空间,不做点什么,真的可惜了。

感受到林挽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裴寂挺直的后背微微发凉。

裴寂的思绪在黑暗中疯狂翻涌。

如果林挽发现他就是那个深夜潜入他文学专栏,一遍遍翻看他小说,却从不留下痕迹的窥视者,他该如何解释?

车子缓缓滑入地下车库,引擎声熄灭的瞬间,黑暗如潮水般漫涌进来。

只剩远处安全灯的一点惨白光亮,斜斜地切过林挽的侧脸,将他睫毛的阴影投在鼻梁上,形成一道纤细的裂痕。

裴寂的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他看到林挽在看他,可那目光沉在阴影里,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得让人心慌。

“阿挽?”

裴寂声音很低,眸子沉得厉害,喉结滚动时牵扯出一丝紧绷的疼。

此刻的他,像极了站在断头台前的囚徒,连呼吸都成了奢侈的等待。

林挽突然握住了他垂在中控台的手,裴寂微愣,原本冰冷的指尖,却在触碰到林挽的瞬间燃起隐秘的火。

他手缓缓嵌入裴寂的指缝,最终与他十指相扣,压在中控台冰凉的金属鹰雕上。

鹰喙的棱角硌着掌心肌肤,疼痛却让交握的触感更加真实。

黑暗总是最纵容人的。

林挽想,如果不是这浓稠的夜色遮掩,他绝不敢如此放肆。

第59章 车内 你的腰带硌的我好疼

思念与心疼如潮水漫过林挽的胸腔, 他今天格外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对裴寂的爱和依赖已经深入骨髓。

裴寂从未和他说过在林家所遭受过的冷落。

当林正强轻描淡写地说出“裴寂那种人”时,林挽听见自己肋骨碎裂的声响。

父亲的评判像把钝刀, 将他钉在亲情与爱欲的十字架上反复研磨。

一边是他从小依赖的爸爸, 一边是他爱的裴寂。

林挽感觉自己要被从中间撕裂。

指甲无意识陷入裴寂的虎口时,林挽忽然想起去年冬天在北海道看到的流冰。

裴寂的手掌此刻正如那些浮冰, 骨节是冰层下若隐若现的裂痕, 却在与他相触时化作一捧温驯的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