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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急不可耐。

浓烈的信息素味道撞击着林挽的鼻腔,也冲的林挽的腺体止不住地发烫。

茉莉花香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出来被迫在空气中与松木香紧紧缠绕。

“好香。”裴寂嗫嚅,不受控制的手掌顺着林挽的肩膀抚上了林挽的后背,顺着流畅的脊背曲线抚摸。

老婆好香。

裴寂的头深深埋入林挽的脖颈,猛地吸了一口,明明是清淡的茉莉,为什么比罂粟还诱人。

林挽感到自己的耳垂被裴寂含住了,那是他为数不多十分敏感的地方。

裴寂像品尝什么珍馐一般轻轻舔舐着林挽肉嘟嘟的耳垂,直到把柔软的耳欺负的红肿才放过他。

潮湿柔软的触感,顺着林挽的脖子,留下一串细密暧昧的痕迹。

脖子湿漉漉的,林挽下意识环住裴寂的腰,将一部分重力压在裴寂身上。

裴寂却将林挽推倒在更衣室那个狭小的单人沙发上,陷入柔软的沙发内的林挽还有些迷茫。

下一秒裴寂双腿岔开跪在他面前。

【】

林挽无力地摊在沙发上仰头大口喘息。

裴寂站起身去了浴室,林挽侧目看到了裴寂并没有平息的欲.望,不久后听到了水声,有些晃神。

如同从前的数次一般,只有一次,最后关头没有永久标记他。

林挽的鼻腔有些发酸,裴寂却从浴室走出来将一身狼藉的林挽拦腰抱起。

浸泡在水温适宜的浴缸内,林挽舒服的展了展脚趾,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

裴寂蹲在浴缸身侧,将他身上沾染的液体都洗干净。

林挽咽了咽口水,他很想问裴寂,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们不能做第二次。

为什么他们已经结婚了却迟迟不肯永久标记他。

可难以启齿的话终究因着自尊心在嘴边始终无法吐出口,林挽错开眼不愿再看他,身体也挣脱了裴寂为他清洗的手掌。

裴寂的手指僵在水中。

老婆不开心了。

是因为刚刚自己在老婆耳边说的那些轻佻的话?

还是因为绑住了老婆不让他释放?

还是裴寂扫了眼林挽发肿还有些破皮的胸口。

心中有些懊悔。

自己因着老婆说的那句喜欢一时得意忘了形,差点暴露了本性。

裴寂默默地从水中抽出手指,起身离开了浴室。

没一会儿,裴寂拿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衣放在了衣架上,去了另一间浴室冲洗身体。

林挽看着衣架上的衣物,仰头靠在了浴缸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纵然裴寂对他缺少爱,但对他的照顾和温柔却是如此细致周到,自己应当满足的。

林挽有些后悔刚刚对裴寂的态度,裴寂也没做错什么。

对一个不爱的人,可以例行公事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好很多了,又怎么会永久标记一个不喜欢的Omega呢。

林挽从浴缸内站起身,自己一定要更努力地让裴寂爱上他,让他心甘情愿地标记自己。

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擦拭身体,林挽无意碰触到发肿的胸口,疼的嘶了一声。

垂眸看下去,脆弱的地方被吸吮得红肿,左侧的尖端已经破皮了,有些沙痛。

林挽小心绕过那处,将身体其他部分的水分擦干,换上干净睡衣走出浴室。

客厅的灯关着,只有玄关的灯亮着。

裴寂正低着头坐在昏暗的客厅,阴影里的裴寂看起来有些落寞。

他显然已经冲了澡,头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头,坚硬发丝的末端还滴着水珠,打湿了裴寂的肩膀。

林挽拿了条毛巾走到裴寂身侧,为他擦去发丝末端的水渍。

裴寂回神仰着头看着逆光站立的林挽,眼神有些迷离。

“怎么坐在这儿,也不吹头发。”

“阿挽。”裴寂的声音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