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则简也跟着一同上了楼。
客厅内只剩下云清和裴寂。
安静许久,云清开口“你父亲最近怎么样。”
云清与余荆岛当年是同门师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同窗的情谊十分深厚,再加上少年的感情,两人是家人也是朋友。
后来两个人出现了隔阂,分道扬镳。
云清继承师门在古画研究上走到深,余荆岛则离开师门,跟别人投资做了生意,从了商。
中间的恩恩怨怨裴寂知道的很少,但年少时裴寂一直觉得两个人之间视同水火。
是世仇。
直到裴妙声出生那年,余荆岛被送入手术室急救,危急万分。
当时小裴寂看到那个父亲书房合照里举止亲密却从不愿主动提起的男人,与他一同在产房外守了三天。
直到医生说余荆岛安然无恙,父子平安,云清才顶着疲惫的脸离去,却未曾见清醒的余荆岛一面。
再后来裴寂知道林挽在相亲,走投无路的裴寂找了余荆岛,他不清楚爸爸是怎么和云清谈的,最终云清和林父同意了他和林挽的婚姻。
纵然是有条件的,裴寂也甘之如饴。
余荆岛和云清之间的关系很诡异,冷淡疏离却又莫名的亲密无间。
裴寂礼貌的答道“家父一切都好,前两日还提起来您,要和您小聚。”
云清轻笑,眼底却没有笑意。
这是假话,云清却并未戳破。
“裴寂。”云清的神色正了正,“你和阿挽成婚快四个月了。”
裴寂的眸色沉了沉,心中隐约有所猜想云清要说些什么,他的喉咙紧了紧“是的。”
“你们成婚前,你答应我的还记得吗?”云清温声开口,听在裴寂耳中却如此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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