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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哪有男子能怀胎的,我看就是你这个怪胎克死了他,哈哈哈,这些年我在西蒙都听说了,都是你强迫顾衡之的吧?”

萧子恪也就是欺负顾衡之喉咙里都是血没有办法说话了。

不是的。

不是的。

不是的。

不是的。

顾衡之一次次在心里重复,他想开口说话却力不从心,只能勉强上扬嘴角冲萧子政笑了笑。

“只是,太傅好担心,筝儿不是最喜欢太傅的脸了,”

“不会”萧子政的声音瓮声瓮气的,慢慢小了下去,人一旦难受委屈难过起来,想哭又不敢大声哭的时候,声音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此时的萧子政便是这个样子。

憋着的哭声尖尖细细的,与平日很是不同,像个小茶壶。

顾衡之很想把自己的话说出来,他使劲地咳嗽,终于勉勉强强能说话了。

“”顾衡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点,“筝儿太傅很喜欢你,你是我唯一的,最好的学生。”

上涌的鲜血让顾衡之不能再说更多表达爱意的话语,萧子恪恶毒的声音在耳边喋喋不休,顾衡之

努力抬起手,终于抚上萧子政的脸庞。

萧子政不敢哭得很大声,他就怕顾衡之想说的话会被他的哭声掩盖。

顾衡之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只是轻轻地亲了亲萧子政的唇。

萧子政的唇上烙印上了顾衡之的血。

所谓萧子政一厢情愿的谣言在这一刻不攻自破。

毫无疑问,顾衡之对萧子政格外喜欢。

顾衡之的手垂落,随后闭上了眼。

这一刻,萧子政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帝王不?*? 能哭。他紧紧抓着顾衡之抚在他脸上的手,不让顾衡之的手因为死去的无力而垂落下去。

然而人死不能复生,这终究是徒劳的,仍由萧子政再掉多少眼泪,也没有人能帮他一一擦干了。

再也没有人能摸着他的头,笑意满满温柔地叫他筝儿了。

“太傅,你能不能再咬筝儿一小口,就一小口。”萧子政无法接受顾衡之这样的死亡。

众人都愕然了。

这还是那个吓人的萧子政吗?

原来这冷冰冰的帝王是有心的,只不过全数给了一个人罢了。

顾衡之感觉温热的血液一直在往上涌

顾衡之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幻缥缈,直到最后消失在萧子政的指尖。

萧子政怎么都抓不住。

*

东乾皇宫,暴雨如注。

苍龙殿的温泉内,蒸腾的热气像往常那样温暖了萧子政的脉络,萧子政却觉得少了些什么。

萧子政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岸边,他只觉得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滑。

“陛下,太医已经候着了,生孩子这件事,您一个人怎么能行啊!”领事太监在外头焦急地喊道。

顾衡之消失的第二天,萧子政就跟丧失了记忆一样,看起来跟个没事人似的。

虽然很可惜顾太傅的离世,但毫无疑问,这样的萧子政让大臣们放心了不少。

然而,这样的放心并没有持续多久。

身体上的反应没有办法骗人,萧子政食不下咽,就连睡觉的时候也经常从梦中惊醒,嘴里口口声声叫着的正是顾太傅的名讳。

没过几天,萧子政便生了。

没有伴侣的安抚,重身之体的生育本应变得十分困难,可是出乎太医的意料,萧子政居然一个人就将孩子生了下来。

萧子政肩上的那朵花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通红了,鲜红得就像顾衡之脖子间的鲜血

暴雨中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声,等候在外头的大臣们齐齐下跪。

“砰!”

门被萧子政一脚踹开了,萧子政没有束发,他披散着头发,浑身都湿漉漉的,只穿着单薄而湿润的中衣,棱角分明的脸上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