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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顾衡之的认真总算让萧子政良心发现了——

要是太傅今天把他抱得舒服了,他就勉强将殉情改为囚禁。

萧子政心想。

不知为何,今日的萧子政格外期盼顾衡之的触碰。

在骑马的时候,萧子政就已经有些痒了。

马背颠簸之时,不知怎的好像有个圆球在他的腹部摩擦,顶得他属实有些难耐。

萧子政并不觉得这是因为孩子。

他是小暴君,不是小昏君,自然知道按正常来讲,这个月份的孩子还没有成型,估计还没有他的指甲盖大。

萧子政表情冷硬,心里却默默期待着顾衡之做些什么。

在顾衡之替他脱鞋的时候,萧子政甚至还蹭了蹭顾衡之。

然而,现在的顾衡之是个榆木脑袋,他一心只想着帮萧子政更衣,哪里有什么旖旎的心思。

在萧子政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顾衡之先是将床榻铺软,接着将萧子政抱到床上,然后学着萧子政对他的那样,在萧子政的身上盖了一床又一床的棉被,像是想要把萧子政给压扁似的。

诶?真睡觉啊?

萧子政原本故作深沉的双眸短暂清澈了几秒,他没有料到顾衡之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

“陛下好好睡着,臣去叫掌事姑姑找几件新衣裳,陛下身上这几件感觉不够厚实。”顾衡之说着转过身,他抬手掀开营帐的帘子就要向外走去。

顾衡之丝毫没有提及在围场时萧子政的那一箭。

“太傅……”

萧子政张了张嘴,下意识这么喊道,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先前的气势。

只可惜顾衡之早已掀开营帐的门帘,外头的风雪和号角声直接将萧子政示弱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再加上系统正在顾衡之脑海中巴拉巴拉地告诫他不能随意抹杀男主的事情,所以顾衡之并没有用听到萧子政这声与平常不同的呼唤。

萧子政缩进了被子里,他将话吞了回去——

罢了,还不是示弱的时候。

*

在营帐外吃过晚膳,顾衡之一行人便回了宫里。

萧子政说是要提审犯人去了凌霄殿,就没有和顾衡之一路回来。

天色已晚,顾衡之苍龙殿,就见荆阁旁边站了个熟悉的人。

顾衡之定睛一看,见那人竟是被他借故支开的剑兰。

面对顾衡之明显的疑惑,荆阁道:“太傅,是陛下将剑兰姑娘叫来的,也没说缘由。”

小暴君干什么啊!他好不容易把剑兰给支开的,现在岂不是把剑兰这个监控又装回来了!

顾衡之黑人问号了。

剑兰是个体面人,尽管她已经从萧子恪那里知道顾衡之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她还是像往常那样规规矩矩地朝顾衡之欠了欠身。

……

“太傅,这是今日需服的解药。”等周围没有人了,剑兰端着托盘对顾衡之道。

顾衡之的拳头握紧又捏起,如今他真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要么他因为没有解药被毒死,要么他离开小暴君,让小暴君像原书的结局那样被萧子恪害死。

顾衡之的脑海中系统正撺掇他赶紧把解药喝下去服软。

见顾衡之不肯喝,剑兰将托盘放到了桌案上服了服身道:“太傅慢用,剑兰先下去了。”

剑兰说着退了出去,她刚走出几步,就见原本一直跟在萧子政身边的领事太监福禄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而在福禄的身后,是一个身着布衣的老先生。那老先生正被白日里帮萧子政诊脉的太医搀扶着。

见状,剑兰很难不起疑——

那老先生是谁?怎的能让太医院的太医搀扶着?怕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避开守卫,剑兰悄悄地跟了上去,只见福禄公公带着那老先生和太医去到了凌霄殿的偏殿。

福禄公公带着老先生和太医,鬼鬼祟祟地进到了一旁的小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