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听得我莫名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明明表达的恰好就是我心中想要的那个意思,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但为什么听了他的话以后,我却感觉我的手好像已经不再是一只手了,而是一只待烤的白嫩猪蹄……
阔、怕。
我赶紧摇了摇头,摆摆手,快速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想我的手刚刚应该是患了什么创伤后应激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说着,我还用力摆了摆我的左手,佯装一脸欣喜道,“你看,它现在已经好了,完全不需要再治疗了,所以你就放心吧……”
“是吗?”
程意诺先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我晃个不停,存在感十足的左手,然后再意味深长地看向我,轻声笑道,“原本我都已经做好照顾它一辈子的打算了……”
“现在,可惜了。”
闻言,我顿时惊恐万分地疯狂摇头。
不可惜不可惜,一点都不可惜!
与此同时我忍不住在心里疯狂尖叫,天啊噜,这人说话好吓人,就跟电影里那个喜欢吃人下酒的食人医生汉尼拔一样,整得我心里慌得一匹……
尤其是那句什么照顾它一辈子——我怕是要在他的肚子里待一辈子吧!
“秦甄,”
闻言,我猛地竖起耳朵,心里随之敲起小鼓,咚、咚、咚……
“你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
“哈哈哈,太有趣了……”
我……我默默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笑吧,笑死你不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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