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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精神已经被这快感压迫到极点,忍不住剧烈颤抖起来。

曲风龄的做法是有用的。

那些曾经狡猾钻进她房间的菌丝,随处可见跃跃欲试,想要钻入她生活中的菌丝,早已经无处不在地渗透了她的一切,她早就习以为常。

她会感觉到亲近,甚至在恍惚间模糊掉自己的身份,产生她和曲风龄是同类的念头。

她仰头看向曲风龄。

曲风龄仍然微笑着看着她。

曲风龄一直以来对她的顺从,放大了她心里想要无所顾忌放纵自己欲望的可能。

即使她在完全不清楚曲风龄的身份之前,她已经凭借本能认识到,在她和曲风龄之间,是她自己一直处于情感高地,是曲风龄对她有所求,而不是她对曲风龄有所求。

她不需要忍耐。

况且,她产生的变化正是由于曲风龄,一切的错误都可以归咎于曲风龄。

宋苔原本按在瞿风悦肩上想要推拒的的手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温热的吻同时落在她的脸颊上:“况且,这些都是我。”

瞬间,冲破了她最后一道防线,她仅存的摇摇欲坠的理智岿然崩塌。

顷刻间,快感瞬间吞没了她的感官,将她拉进纯粹感官的刺激中。

……

雪白的菌丝构成了茧房,如同一层薄而韧的膜,薄薄的墙壁隐约透着光,一切都显得隐晦而自然。

狭小的空间里,她能听到自己呼吸声的变化起伏,如同弹珠正在其间来回剧烈碰撞,无法控制。

越狭小的空间越容易带来安全感,越会激发放纵的欲望。

宋苔闭着眼睛,靠在曲风龄怀里,胸口起伏,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掉落。

又被轻柔地吻掉。

她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睛,失神看着面前的人,已经分不清正在吻自己的人是谁,是曲风龄?曲春君?亦或是陈聆?

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温柔乡。

而她几乎被这快感压迫至崩溃的边缘。

眼前的光线被泪水模糊,变得闪烁。

她只觉得好像过了很久,脑海有些混沌,但也并非完全不清醒,有点像是醉酒之后的状态,理智微末,但也足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再加上情绪被放大,更何况宋苔本来就不是会吝啬自己需求的人。

即使她知道眼前的一切早就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那些菌丝有自主意识,缓缓攀绕在她的身体每一处,竭尽所能地满足她想要的东西。

可是大脑中关于恐惧的感知几乎完全被抹去,剧烈的兴奋将她吞没。

这种兴奋不仅来自身体,更来自精神。

如同被注射了过量的刺激性药物,她无法理智思考,醉醺醺地看着曲风龄,任凭欲望将自己控制。

她只知道,一个又一个吻落在她身体上。

她用力仰起头,手指蜷缩,难受得想要抓住什么,但是又被十指紧扣地压进身下的菌丝中。

菌丝层层叠叠的如同柔软海浪,而她漂浮在其中,被包裹着,几乎要窒息。

交错缠绕的菌丝隔绝着外界的一切,只能看到朦朦胧胧的光晕,昏沉下坠,分不清那是来自房间里的灯光,还是来自窗外的自然光亮,自然也不可能分得清时间变幻。

时间的流逝在这里变得如此缓慢,一切都被拉长,刺激且煎熬。

她看见曲风龄一直在注视着她。

……

宋苔睁开眼睛。

嗅到的空气潮湿且黏腻,像是某种极其甜腻的糖浆,每呼吸一口就堵塞鼻腔一分,让肺部变得沉重。

她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上被菌丝牢牢缠住,不只是腰间,几乎她每一处裸露的皮肤上都紧紧缠绕着菌丝。

十分用力,几乎要勒进她的身体,迫切地和她融为一体,随着她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