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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是真正的消失。

有同事发消息问她知不知道瞿风悅已经離职。

宋苔才反應过来,距離自己上次见到瞿风悦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大概是因为生病思绪昏沉,她感觉过了好久。

她这几天因为生病根本没空想和瞿风悦有关的事。

瞿风悦没有再给她发消息。

两人最后的对话停留在瞿风悦最后给她发的那句:[我等姐姐回来。]

宋苔盯着那句话看了一会,不愿意多想,但是鬼使神差地没删除。

她这次生病太严重,很久没有去公司,有同事给她发消息关心她的情况。

陈聆问需不需要来照顾她。

甚至汪络都给她发了消息,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

汪络还给她发了好多张自拍,几乎每天一张,一双蓝眼睛水汪汪地凑在镜头前,鼻尖小巧,十足漂亮。

这些不明所以的照片不间断发过来,还没等宋苔问,汪络主动解释:“我知道你喜欢我。”

“多看看我会好很多哦。”

属于瞿风悦的对话框很快被淹没在其中,如果不主动向下翻找,绝对再也看不见。

瞿风悦的存在也被飞快抹去。

一开始还有寥寥几个同事询问瞿风悦为什么突然离职,后来没有任何人提起。

如果不是那几缕菌丝仍然被她保存着,宋苔几乎在生活中看不见什么关于瞿风悦的东西了。

甚至包括她的情绪。

她对瞿风悦的恐惧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淡化,像是随着高烧被什么东西一口吞掉。

她用力握了握手掌,只有这个动作才能勉强让她回忆起一点点那天她面对瞿风悦时的紧张和不安。

但是没有恐惧。

高烧退去之后的一天,她接到了屈凌月的电话。

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她当时雖然接过了屈凌月抵来的门票,后面又在慌乱中将门票落在了屈凌月家里。

如果不是屈凌月提醒,她甚至没有想起来。

还有可樂,她为了躲开瞿风悦找借口买的可樂。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宋苔一时觉得有点好笑,自己现在居然还能记得这么无关紧要的细节。

屈凌月人在外地,找人帮忙将这些票重新送给她。

这些票位置都挺不错的,但是屈凌月足足给她了十几张,厚厚一摞。

她只留下了一张,剩下的她就发在了朋友圈,问有没有朋友需要,很快被瓜分一空。

让她意外的是,汪络主动问能不能给她一张。

她还记得汪络上次还跟她说屈凌月很讨厌,要自己不要喜欢她。

两人加上联系方式之后还没有正式聊过天。

前几天生病时她没有太多精力,都是汪络单方面给她发消息,她几乎没有回复。

此刻她好奇道:“你喜欢这个樂队?”

汪络立刻发来一个严肃拒绝的表情,心直口快道:[谁喜欢这个脑子有病的樂队啊。]

宋苔愣了一下,那……

汪络:[但我想陪你一起。]

宋苔失笑:[你工作不忙吗?]

她也问了陈聆,陈聆说她有工作,不能陪她一起去。

汪络:[忙也可以抽时间陪你一起去啊。]这句话后面跟着一个小猫十分骄傲地昂着头的表情包。

似乎还有点意有所指。

宋苔有点动摇。

汪络:[拜托拜托。]

不过汪络雖然嘴上说不喜欢这个乐队,但等巡演那天,兴致勃勃地和她一起来。

看到場馆外有卖應援的小摊,小摊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應援物,甚至还有巨大的灯牌,灯珠一闪一闪,十分璀璨。

汪络看向她,不自觉停下脚步,兴致勃勃问道:“你要吗你要吗?”

但还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