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少之又少,她这次又是带着弘晖回来,颇有一种荣归故里的感觉。
到了大厅,她坐在主位,一一问过家里人的现状后才随着她额娘过去后院,想说些私密话。
“有了小阿哥,我们腰杆也直了,额娘看着小阿哥面色红润,有几分像四阿哥,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是等到了。”
这么小的孩子能看出什么,不过乌喇那拉氏还是笑着应道:“是四阿哥的孩子,不像四阿哥像谁,弘晖他足月出生,这次回家就是想抱他出来给阿玛额娘瞧一瞧。”
乌喇那拉氏知道她先前多年未孕一直是家里人的心病,他们都担心她,她此次出来的目的其一是把弘晖带出来给他们看一看,其二是想过去看看乌氏跟章佳氏。
“额娘,那乌氏的铺子在哪,我先过去看看,我不宜在宫外停留太久。”
爱新觉罗氏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有些严肃道:“你这孩子心急什么,左右不过是一外室,你如今有了弘晖,就更不必担心,你是嫡福晋,几个外室能威胁到哪里去,更何况她们家世不好,你何必把她们放在心上,你只需坐好你福晋之位,将弘晖抚养成人,外室又有何惧,你啊,这么多年还是没学会稳重。”
乌喇那拉氏从小就很听她额娘的话,她额娘是宗女,她祖父是镇国将军穆尔祜,清太祖的曾孙,从小她就觉得自家额娘很有见识,也将家里管理得井井有条,她阿玛的几个小妾在府里不敢生事,对她额娘唯命是从,她额娘教会她许多管理后宅的本事。
“额娘,她们虽是外室,但四阿哥的心在她们身上。”
爱新觉罗氏不以为意道:“男人的心在谁那里并不重要,你是嫡福晋,如今又有弘晖,四阿哥难不成废了你不成,四阿哥再喜欢那些外室,他都会给你这个福晋体面,不会让那些外室越到你头上,更何况那些外室连进宫的机会都没有,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话虽是这样说,但乌喇那拉氏觉得自己还是想过去看看乌氏长什么样,以四阿哥的性子,他要是真对一个人上心,她这个福晋恐怕都得往后排。
“额娘,我只是想过去看看,我看过之后也好安心,额娘是不知道,四阿哥这两个月频频出宫,根本不给后院那些女人侍寝的机会。”
爱新觉罗氏有些意外:“你是说四阿哥他不召人侍寝?”
乌喇那拉氏点头:“后院那些女人没一个能笼得住四阿哥,倒是那两个外室把四阿哥勾住。”
“那又怎么样,她们终究是外室,男人无心,新鲜劲过去就好。”
“两年了,额娘觉得四阿哥对她们新鲜劲过去了没有?”
爱新觉罗氏诧异:“两年了?那外室在四阿哥身边已经两年了吗?不是一年吗?”
乌喇那拉氏摇摇头,说恐怕不止两年,那乌氏很早就跟简世子传出有私情的传闻,她们都知道那简世子是替四阿哥掩护。
爱新觉罗氏这才稍微有点表情,两年是有点久,四阿哥传出养外室的传闻后,她去看过那个乌氏,并不觉得乌氏有什么特别。
“不管怎么样,那些人总归越不过你,你无需自乱阵脚,四阿哥的心在谁那里都不重要,女儿,男子无情,你自己别把心放在男人身上,不动心自然就会看淡这些。”
乌喇那拉氏苦笑,额娘这话说得太晚了,她跟四阿哥成婚八年,她把他视为自己的丈夫,枕边人,又怎么可能不动心。
爱新觉罗氏看自家女儿这样,就知道她喜欢上四阿哥了,正因为喜欢,她才担心四阿哥对那些外室上心,才有嫉妒不甘等情绪,她说道:“行吧,你换身衣服,打扮得简单些,就当是我身边伺候的丫鬟,额娘陪你过去一趟,只是这乌氏未必会在铺子里。”
乌喇那拉氏换下她身上的旗装,她额娘找了一身家里丫鬟的衣服给她穿上,她那些首饰也取下来一些,过一会儿她便随着她额娘出门。
她们来到乌氏的绣秀苑,乌喇那拉氏一眼就见到脸上有疤的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乌氏,她忍不住打量起来,那日在宜妃生辰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