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可决不会让自己吃苦了,一来就改了膳食。
她吃不完的就赏给丫鬟婆子,反正她是侯夫人,院子里的人多,不怕吃不完。他们跟着她忠心耿耿,她自然也会待他们好。至于那些不忠心的,她都借这些天筹办宴会寻了错处打发去别处了。
知夏打探到消息,在云汐耳边悄悄禀报了前院的事。
云汐嘴角一勾,“瞒着两位少爷和少夫人,想办法透露给欣怡。”
知夏一愣,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做,但她觉得这段时日主子虽然看着温柔,气势却更强了,做事也更有主意,她只要听令办事就行了
,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霍元绍想找机会试探一下云汐的意思,但他想见云汐,云汐却忙了起来,每日早早便出门,晚上才回来,说是家中产业出了一些问题,她要亲自去看。那么多产业,巡查一遍也要好多天,更何况她还要赴各种宴会,十分忙碌。
霍元绍觉得这都是因为他受皇上重视,云汐才会突然这么忙,一时也不好意思打扰云汐。再者夫妻二十余年,他突然想纳妾,也没想好怎么说,干脆拖一天是一天。
刚开始霍欣怡和拉着叶馨儿和霍锦明见面,她知道二哥喜欢自己的小姐妹,自然想帮着撮合,以后变成一家人就能常常见面啦。
谁知叶馨儿不是这里不舒服,就是刚好有事,总是拒绝她。她正有点不高兴的时候,就听到假山后有人说闲话,竟然说叶馨儿不要脸勾搭了侯爷。
霍欣怡没抓住人,气愤地跑去质问叶馨儿。叶馨儿烦不胜烦,只能委屈地哭诉自己的无奈,说她和霍元绍一见钟情,只是相见恨晚,从未想过有什么交集。没想到霍元绍对她也是一样的感觉,他们情难自禁,又不想对不起云汐,心里很是痛苦。
霍欣怡只觉晴天霹雳,她的好姐妹怎么会和她父亲在一起?他们是两辈人啊,再说父亲母亲一直琴瑟和鸣,是有名的恩爱夫妻,叶馨儿怎么能这么做?
她愤恨不已,直接与叶馨儿闹翻了。
可她知道这件事若是说出来,叶馨儿就活不成了,所以她死死瞒住,脾气变得暴躁起来,经常在院子里发火。
云汐知道后把霍欣怡和叶馨儿都叫来,带着她们出席了一场重要的赏花宴,许多夫人小姐都在场。
这几日云汐已经有了几位谈得来的手帕交,一到地方就聚到了一起。几位夫人看到霍欣怡神色不大高兴,还关切地问了两句。
云汐笑道:“她们俩不知闹什么别扭,小女孩家,我也不管,想来过几日便好了。”
几人打趣道:“两位姑娘的衣裳首饰虽不同,却有异曲同工之妙,是新做的吗?瞧着可真像一对姐妹花,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有两个女儿呢?”
云汐喜笑颜开,“你们就会逗我,我要是有这么一对双生姐妹,怕是做梦都要笑醒。馨儿乖巧又懂事,我巴不得要认她做义女呢。”
这话她在侯府宴会上同几位夫人说过,她们都知道云汐已经打消了念头,只因侯府二公子相中了叶馨儿,自然当玩笑话听着就笑了。
叶馨儿和霍欣怡却脸色微变,霍欣怡脱口就道:“不行!娘你不能认她做义女。”
几人都诧异地看着她,就算霍欣怡真的不喜欢叶馨儿,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直白吧?
叶馨儿暗暗叫糟,怕霍欣怡说出不该说的话,忙低头上前一步感动地说:“夫人有这样的念头,馨儿已经感激不尽了。只是馨儿出身微寒,自觉担不起如此贵重的身份,只求往后能跟在夫人身边伺候夫人就好。”
霍欣怡冷哼一声,扭过脸。什么伺候夫人?不就是小妾伺候主母吗?可真敢说!
几位夫人都默不作声,云汐的笑容也淡了下来,因为这两个姑娘实在有点失礼,在这样的场合表现不佳,还不知对名声有多大影响呢。
云汐淡淡道:“我同几位夫人说说话,你们自去玩吧,别乱走。”
“是。”二人应了声,霍欣怡不想搭理叶馨儿,快步走了,明显不想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