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下回我争取代入殿下的脸,梦外梦里都与殿下是朋友。”
姜虞一瞬不瞬地瞅着她看,忽然问:“将军真这么想?”
“自然。”沈知书笑道,“与殿下成为朋友是我最不后悔的一件事。”
姜虞眨眨眼:“那令将军后悔的事有哪些?”
沈知书还真抱着胳膊思忖起来了:“后悔……没早日认识殿下!”
“巧言令色。”
“实话实说罢了。”沈知书忽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一下脑袋,“时辰不早,我得先回一趟家。谢瑾之女今儿去符老那儿上学,谢瑾这人定早早来我门上。若是被她知晓我在你这儿,少不得又揶揄一通——”
话音还未落,便听人报:“谢将军到!”
沈知书:……
绝世乌鸦嘴,说啥来啥-
谢瑾登的是长公主府的门,沈知书对此颇有些惊诧:“你怎知我在这儿?”
谢瑾白她一眼:“我先去将军府,后去沈宅,你都不在,那还能在哪儿?”
沈知书嘿嘿一笑:“近来是同长公主走得有些近。”
“仅是有点儿么?”谢瑾嘟囔说,“你俩都快成连体婴了。”
“怎么,我跟她略微好一点儿,你便吃醋了?”沈知书笑着推她一把,“走罢走罢,瞧瞧谢大去。”
谢瑾站着不动,揽上了沈知书的肩,正色同她耳语:“你先别开玩笑。我且问你,你如今对她是什么感情?”
“怎么好端端的忽然问起这个来?”沈知书挑眉道,“左右是朋友间的欣赏,还能是什么感情?”
谢瑾眨眨眼:“那你欣赏我么?”
“欣赏。”
“放屁,你欣赏长公主便日日往她府上跑,你欣赏我怎么不见来我府上?”
沈知书没了话,思忖片刻,笑着说:“你跟她比什么?我同她认识多久,同你认识多久?”
“正是了,你同她才认识多久呢,怎么就好成了连体婴?”谢瑾道,“便连谢大都问了:阿娘,知书姐姐怎么不来了?你是不是得罪她了?”
“你怎么答的?”沈知书好奇起来。
“我说。”谢瑾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你知书姐姐有情人了,自然想不起我。谢大便说无妨,让知书姐姐带情人来谢府玩,她新学了梅花糕,给你俩一人做一份。”
沈知书:……
沈知书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拳,撇撇嘴道:“你一天天的没个正形,当心带坏小孩。”
谢瑾当即喊冤:“欸哟喂,到底是谁没正形?我这些日子日日练手底下的兵,都在忙活正事呢,倒是你,一天天悠哉游哉地四处逍遥。”
“快过年节了,你还练?”沈知书笑道,“我都令她们回家躺着去了,多休息十几二十日的也没多大妨碍,来年再练不迟,”
“多练练无妨,横竖给她们发补贴的,她们也乐意。”
俩人一面说,一面已走到了长公主府角门口。
姜虞刚更完衣,扶着兰苕的胳膊,沿着回廊盈盈行过来。
她披了一件月白的斗篷,只随意别了一根素钗,半点不见贵人该有的奢华气,但姿容气度难掩。
谢瑾在门边蹭地站直,刚准备迎上去行礼,就见沈知书先她一步往前迈,仔仔细细将姜虞上下打量一圈,转头向兰苕道:“这披风看起来挺薄,你家殿下不冷么?今儿风大,看冻着。”
兰苕笑道:“这内里是孔雀绒的呢,又轻又暖。殿下往日里很宝贝,一直好生收着,今儿却不知怎的来了兴致,命人端出来。”
沈知书放了心,又歪着脑袋细细瞅那斗篷,感慨道:“俗话说不可貌相,这衣服瞅着挺普通,不成想竟有如此实力。只是……今儿不过去谢瑾府上走一遭,何以如此隆重?”
姜虞清泠泠站着,淡声道:“等会儿有个宴会。二位将军随我同去。”
“如此突然?”沈知书挑眉道,“什么宴会?”
姜虞小嘴一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