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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足有两天没见着沈知书,一见便蹙起了眉。

沈知书莫名:“怎么?”

谢瑾围着她转了两圈,“嘶”了一声:“我怎么觉着你变了。”

“嗯?”沈知书笑道,“我又不是月亮,30天天天不重样。这才两天没见,哪儿变了?”

“说不上来……”谢瑾沉吟一会儿,恍然大悟,“看起来气色更好了!你这两日心情应当不错。”

沈知书一五一十:“还行,没遇着什么烦心事。”

“我想也是。”谢瑾道,“不然不至于呆在长公主府乐不思蜀,我去了将军府两回都扑了个空。”

沈知书闻言诧异起来:“连我府内的侍子都不知晓我的行踪,你如何知道?”

“大帝姬说与我的。昨儿我去将军府找你没找着,回来路上碰着了她,她同我讲你在长公主府上。”谢瑾揽上了她的肩,“我想着你此前对长公主一直‘唯恐避之不及’,再者大帝姬她显然也没安什么好心,遂没全然信,这会儿便来问问你。但瞧你方才的态度……难不成你真一天到晚都待她府上?”

沈知书笑着给了她一下:“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一天到晚都待她府上’?分明是有事寻她,我才来的。”

“哦?何事?”

“商议武堂细节。”

谢瑾老神在在地摇摇头,神秘兮兮地说:“你这说辞蒙得了别人,却瞒不过我去。我还不知你?向来是不到最后一刻不急眼。武堂竣工还有月余,你这会儿就兴冲冲主动跑来与人合计商议,骗鬼呢。”

沈知书瞥她一眼:“你爱信不信,横竖我就这个说法,若是想要再多的解释也不能够。”

“嘿哟,瞧把你能的。”谢瑾笑道,“罢了罢了,眼见着与长公主关系亲近了,有人撑腰了,便不把我这个老朋友不放在眼里了。”

沈知书额角青筋狂跳:“……你再多说一句,我把你嘴缝上。”

谢瑾“啧”了一声:“算你有能耐,行了吧。话说沈尚书知晓你的行踪么?她那边是什么态度呢——”

谢瑾话音未落,后背便被人结结实实拍了一掌,委实有些猝不及防,倒吓了她一跳。

大帝姬的声音随之沉沉响起来:“两位将军竟有这么多体己话要说,讲了两盏茶了也没见收尾的意思。”

……方才自己同谢瑾所谈,她听见了么?

沈知书不动声色地将大帝姬上下打量了两圈,没看出什么端倪。

倒是她身后站着的长公主淡淡往这边看来,眸光似乎落在谢瑾搭在自己肩膀的那只手上,神色不明。

而待自己追寻过去,撞上姜虞无甚情绪的瞳眸后,她深深看了自己两眼,复又挪开视线,侧头和二帝姬说了声什么。

谢瑾毫无所察,将胳膊撤下来,拱了拱手,爽朗地回话:“我俩日日都有好多话要讲,倒是怠慢了殿下,望殿下恕罪。”

“嗐,都是一家人,搞这么客套做甚。”大帝姬混不在意地挥挥手,转向沈知书,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挑眉道,“我今日闻得一事,关于将军的,将军可要听听?”

“哦?何事?”沈知书笑道,“殿下但说无妨。”

“此事说来荒唐——”大帝姬眯起眼,“今儿午后,将军可是去见了张家二姑娘?”

“正是。”

“那此消息便准了七八分,毕竟是从张二小姐口中传出来的。她说——”

大帝姬说至此,跟刻意卖关子似的,顿住了话音,咽了一下口水。

二帝姬不知何时也来至这边,在一旁催她:“说了何事?皇姐这卡得倒好。”

“莫急莫急,我这不说了半天,有些渴了么?”大帝姬从一旁的侍子手里接过茶盏,润了润舌,接着道,“说,今儿原是与将军相亲去的,然将军一开口,她便被吓跑了。”

“为何?”

“因为听闻将军说——”大帝姬冲沈知书眨了一下眼,“你想要十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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