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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若不是秦公子急中生智,让我变原型跟着你,我怕是不知道要被那个宗门抓去,用来威胁幸千了。公子伤势如何了?”

一人一枝便是秦逸和海棠。

当日因为不

曾将幸千抓回,还给幸千和莫无断后,秦逸被抓回问责,甚至惊动了如一宗宗主提前出关,秦逸不仅是大师兄,也是宗主唯一的亲传弟子,如一宗做不到佛宗那般狠决,直接将人除名,便只好打了人一百鞭,关进紧闭了。

放出时间未定。

“我没事,师尊疼我,打的不重,”秦逸抬手,阵线隐隐缠绕在指尖,“我们需得先出去,被关在此处掣肘太多。”

海棠动了动树枝身体,以示认同。

秦逸开始扯动指尖缠绕的阵线,阵线分外繁复,每一次扯动都需要秦逸莫大的灵力,他也愈加吃力。

海棠看在眼里,心里忍不住打鼓,她迟疑着出声:“秦公子,这可是你们宗的宗门大阵,你若真的成功了,你师尊下次打你,还会留情吗?”

秦逸扯阵线的动作一顿,他咳了咳:“那,我们总归是要出去的不是?”

他继续摆弄阵线,声音不免心虚:“而且动了宗门大阵,还能拖宗门一段时间,佛子那边也有反应时间,总归是不亏的。”

海棠默了默,只引着灵力给秦逸照明。

——

南河是一片没有边际的河,不似海那般深不可测,也不似湖那般安逸,它看似平缓,又暗藏危机,曾有好事者好奇它的边际到底在何处,驶船前去探究,却再没了踪迹。

传言在湖的另一边生存着未知的种族,因为不想入世,于是便将那些探究的人都拦下杀了,也不知真假,总归是因着这些传言,南河少有人烟。

而今日的南河却不同,今日不仅有人来了,还径直沉入河底。

幸千捏着避水术,看着跟前不起眼的门,心里仍担忧着,她看向身边的人:“我们来了这里,海棠和秦逸怎么办?”

莫无握着幸千的手按在门上:“秦逸是如一宗宗主唯一的弟子,他师尊对他出了名的好,不会对他如何,至于海棠姑娘,有秦逸在,想必也安全。

“只我们需得尽快。”

是了,她没有多少时间了,找她的人很快就会找来。

幸千思绪一定,引着灵力覆盖在门上,接着灵光一闪,手下原本坚硬的门逐渐柔和,接着变得像水一般,溶出能让一人迈入的空间。

她迈步踏入——

“幸芽,你莫要再跑了!”

“不跑,难道站着直接让你抓到不成?今日这赌约,我定是要赢的!”

先传来的竟是欢快人声。

幸千神色微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女声仍在:“你那盏明月灯,我志在必得!”

她顺着声音看去,那是一如此明媚的少女,扬着马尾,眼眸明亮,手上捏着灵力,不一会便落在了另一处。

是日行千里。

她指尖微颤,不自觉在手里也捏出道日行千里,那少女似有所感,顿时来到她跟前,眼眸水灵灵地看着她。

“诶,你会日行千里,也是驺吾吗?”

莫无从身后走来,立在她身后,她已无暇去管,她只看着到跟前的人,还有紧随着她步伐,一同到跟前的少年。

“幸芽你是笨蛋吗?她是才进来的,除了驺吾还有谁能开这门?”

“是哦,好久没进来人了,”少女不好意思挠挠头,“脑子一下没转过弯。”

她站定,手拂过面上碎发,笑得分外张扬:“你好,我叫幸芽,你叫什么?之前都没见过你。”

幸千喉头微涩:“我,我唤幸千。”

不曾想话才出口,跟前的少女顿时皱了眉头:“不可能,你怎么能唤幸千呢?幸千是我那还没出生的妹妹。”

幸千嘴微张,神色有一瞬无措:“啊,那,或许是巧合?”

少女并不依,只凑近她:“说,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