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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公子他,究竟是成公子吗……”

裴淮义没有出言回答。

她也想知道,楚临星究竟是不是成恩。

起初她怀疑楚临星,是因为他身上与成恩过分相似的感觉,可接触下来的这段时间,她发觉并非如此,楚临星有太多地方与成恩不同了。

成恩有痼疾,每到雨天,手腕都会隐隐作痛。

他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但楚临星不同,当初在弦月堂,郝掌事对他动用私刑,十指连心,他都没能叫出声来。

他貌似是真的不会说话。

“继续查,”裴淮义按压着额角,情绪波动得厉害时,头也跟着痛得厉害,“楚临星那边,也要盯紧了。”

雪竹了然:“是。”

她领命离去,被风兰截住:“主子还要查吗?”

雪竹点头:“主子仍旧怀疑楚公子,我们还是要盯紧一些。”

“但这么长时间,倘若楚公子当真是颍川那位,装得未免也太久了。”

风兰皱着眉头。

寻常男子当真会有这样忍耐的能力吗。

主子带来的压迫力,并非谁都能承受得住的,楚临星一个男子,耐力出奇的好,居然顶住了压力咬死不承认,可见他真的只是颍川那位的师弟。

“但主子怀疑他。”

所以不论是不是,也要继续探查。

风兰摇了摇头:“楚公子自求多福吧。”

他最好真的不是成恩,否则依着主子的脾性,他往后可没有什么好日子了。

他的习性的确与成恩有些不一样。

成恩左手手腕时常隐痛,他惯用右手,而楚临星则是用左手。

那日被皇季父惩戒时,楚临星没有成恩的疼痛难忍。

每当裴淮义想要继续佐证时,这些无不在提醒她,就是她在白费工夫。

楚临星与成恩就是师兄弟的关系,她分给楚临星的心神实在太多,也不该。

肖柏探究地看向她:“好了,你莫不是真醉了?”

她还没有见过裴淮义喝醉的模样。

方才她称醉离席时,肖柏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这会见她回来,面上也没有什么醉意,她可不相信裴淮义会喝醉。

“兴许,”裴淮义抵着额角,没有看她,“肖大人这酒真是好,原大人可要多喝一些。”

原知事当真为她说服了那些老顽固,剩下的倒无需她多操心了。

那边的原知事早喝了个酩酊大醉,舌头打着结道:“肖大人,这酒可,真是好酒。”

她揽着肖柏,醉眼望着裴淮义:“裴大人,楚琴师当真是个妙人,既然、既然喜欢,何不买回家,纳做一房侍。”

肖柏望了她一眼:“原大人,我买了。”

“你是个不要脸的,”原知事喝醉了嘴巴也没个把门的,“你义姐看上眼的,你都得顺走抢走,肖柏,你最不要脸了。”

言毕,她还戳了戳裴淮义,挤眉弄眼地道:“裴大人,你说是不是啊?”

裴淮义唇角勾着淡笑,只眸底没有半分笑意:“原大人说的是。”

“不能喝了,否则你家主君……”

“裴淮义,你帮着她骂我?”肖柏怒极反笑,“早前便有人问你,你那时可没有半点要买他的意思,这会我买了你倒骂我?”

她隐去自己一定要跟裴淮义抢的事实,理直气壮,声音也拔高。

肖承忠更心疼她这死了母亲的义姐,她这个亲女倒显得像是义女了,肖柏自然愤愤。

自此,凡是裴淮义看上的东西,她都要先下手为强。

早在楚临星入京时,她便知晓,裴淮义肯定会喜欢他的琴音。

但这事两人心知肚明,从没有挑破。

见她不反驳,肖柏气焰高涨了些:“你最没资格骂我。”

裴淮义颔首,仍是那副淡淡的态度。

好像眼前只是一个大喊大叫,想引起她注意的孩子,她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