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义透过轻薄的白纱,望了一眼他的眼睛:“既如此,我当向公子赔礼才是,毕竟我不小心将楚公子撞疼了。”
她将错处全揽在自己身上。
裴淮义:“楚公子瞧瞧有什么喜欢的,就当是我的赔礼了。”
楚临星忽而觉得,这幕篱也没什么很大的作用,倒像是他的遮羞布。
哪里能瞒得过裴淮义呢?
楚临星掀开幕篱一角,朝她道歉:“我撞了大人,大人非但不责怪,还要给我赔礼,我不能心安接受。”
“是吗,我以为你我之间有知音之遇,已算友人,”
看着楚临星抬眼看她,裴淮义微微摇头:“原来楚公子,不曾将我当做友人,同我生分至此。”
“我没有,”他忙摇头,随后抿着唇,比划道,“大人抬举,只是不必如此。”
裴淮义拿起一支素簪,插到他的鬓发上:“这支簪子很是趁你。”
打断了他的一切拒绝。
属于女人温和的气度就这样轻轻罩着他,楚临星喉头不自觉地滚了滚,听她问:“喜欢吗,楚公子。”
喜欢吗。
在颍川时,她也曾揽着他的后颈,一遍遍问他喜不喜欢。
楚临星掐着掌心压下了念想:“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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