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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生气,但没有办法。

她要救江宸。

“只要王爷能放过江公子,要妾身做什么都可以。”姜芙道,“即便是要我的命,妾身也愿意给。”

“你为了他连命都可以不要?”薛慎没料到姜芙会这般,咬牙切齿道,“姜芙你真不怕本王杀了你?”

“王爷想杀妾身尽管来。”姜芙抬高下颌,“只求王爷放了江公子。”

江公子、江公子、江公子……

若说方才薛慎只是觉得好玩,眼下便是怒火中烧,他攫住姜芙的下颌,“这么想救他,我偏不如你的意。”

“小八,用刑。”

“不可。”姜芙出声阻止,被薛慎锁上脖颈。

他道:“再多说一个字,江宸立马死。”

姜芙不敢再惹怒他,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眼睫上下扑闪,无声求他放过江宸。

薛慎是不可能放过江宸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江宸死。

姜芙越护他,只会加快他的死亡。

两人凝视着彼此,直到闷哼声消失,江宸昏了过去。

须臾,一盆冷水浇下来,他再次清醒,“薛慎,我知道你在,有种你就出来见我。”

薛慎不会去见他,他正在掐着姜芙的下颌索吻,他要她满眼满心都是他。

姜芙推他,被他握住了手腕,接着,她被他扛到了肩上,像个布袋似的扛出了地牢。

他们没回西厢院,而是去了薛慎平时的住处,他把她带去了书房。

案几上的书掉落一地,根本无暇顾及,他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裙,用力按压她胸口,“我要你这里装的都是我,若敢有其他人,那人必死。”

“你江家也别想好过。”

“你父兄更甚。”

“别挑战我的耐性,你输不起。”

是呀,她输不起,她可以死,但父兄不行,江家不行。

所有的挣扎瞬间荡然无存,她任他欺凌,亲也好,咬也好,统统不反抗。

哪怕是被他用力抵着,她也未曾动分毫,咬唇承受着,期翼这一切快点过去。

……

那夜后,姜芙又病了几日,恹恹的,吃不下也睡不好,太医说她忧思过虑。

薛慎听闻后再次发怒,“你当真为了江宸命都不要了?”

姜芙不言不语,好似活死人。

“来人,把药端上来。”薛慎撬开她的唇,喂她吃药。

她没吃。

药顺着唇角流淌下来。

薛慎一拳打在椅子上,椅子应声碎裂,“姜芙,你等着。”

三日后,有人推门而入,熟悉的声音传来,“阿芙。”

是姜父。

姜芙去看,眼底闪烁着泪花,许久后道:“父亲。”

姜父望着她,眼睛里同样蓄满了泪水,两人还未曾闲话家常,姜父便训斥起来。

“你平日最是乖巧了,今儿怎会做如此糊涂的事。”

“姜家现下还要依仗着王府,你千万不可任性。”

“王爷对你那般好,你莫要做让他生气的事。”

“晚点王爷过来,你记得同他赔礼。”

“……”

没有嘘寒问暖只有责备,姜芙心寒至极,抖着声音问:“父亲为何来此?”

“还能为何,当然是为你了。”姜父道,“你就不能消停些么。”

她被折磨,最后却是她不消停,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父亲,是薛慎……”

“乱讲,”姜父打断,“王爷对我们姜家恩重如山,对你更是疼爱有加,你不许乱言。”

姜芙把委屈吞下去,淡声道:“女儿乏了,父亲还是回吧。”

姜父哪里肯就此离去,继续规劝,“身为女子本应听从夫君的话,你如此这般已是犯了大不敬之罪,王爷不责罚你,说明王爷宅心仁厚,但你万不可恃宠而骄。”

“我姜家的女儿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