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看,只能弱弱地说出这么一句。可谁知顾言泽并没有反驳,只是一把将她抱起。为了稳住身体,她下意识地抬腿勾住了他的腰,手臂也缠上了他的肩背。
他身下那根肉茎依旧硬挺着,像是一柄利刃,带着披荆斩棘的力与热,借着她的攀附,毫不犹豫地再次顶了进去。
“唔!你还来?”
“姐姐的身上有沐浴露,让我蹭一点,我不就也洗了?”
他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耳朵,轻柔的吻顺着下颌蜿蜒到脖颈,声音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愉悦,“而且,我还想要。”
明明后面这句才是真话!
与温柔的吻相反的,他挺动腰肢的力气丝毫不弱,在水流中,拍打声甚至因为溅起水渍而被放大,唐时芜气极,刚扭动两下,握住她腰窝的手掌就加大了力气。
“就这一次。”
顾言泽忍住溢到唇边的呻吟,哄着她。
肏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唐时芜再忍不住,借着水声的掩盖,泄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娇弱的花朵总是这样的,只能颤巍巍地承受着催熟它的雨疏风骤。
那肉茎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硬,阴户的小珍珠在撞击中也充血挺立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让她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快停下,我,我要——”
他并没有停,反而更深更狠地肏了进去。
“阿芜,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顾言泽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就这么缩在床边,脑袋凑过去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后背。若是平时,唐时芜一定心软到不行,当场就把他抱进怀里了。
可是刚刚……
“那样是正常的,阿芜你不要害羞啊……”
“你还说!”
她愤愤地转过身,眼角面中都是一片绯红,抿着唇委屈道:“我都说了让你停下来了,你还故意顶进去。”
刚刚那场情事中,伴随着铺天盖地快感而来的,是几乎控制不住的尿意。她害怕地叫停,顾言泽却不听,当他感受到大腿处一阵热意时,唐时芜的眼泪已经大滴大滴的掉下来了。
即便是慌忙停下,她也又羞又气,再不愿意搭理他。
“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这样了。”
明明刚刚在浴室还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现在又乖乖蹲在床头,就差朝她摇尾巴了。
终究还是不忍心,她撇过头嘴硬道:“我想喝绿豆汤了。”
“我去买!”
顾言泽二话不说就冲了出去,仿佛生怕她反悔,要把这个台阶抽走。
心中失笑,唐时芜感觉大腿酸痛,犹豫一瞬,还是决定站起身放松一下肌肉。
走了没几步,看见桌边一大袋子避孕套,她忽然想要去看一下顾言泽的房间。
即便是借住在这里,他的房间依旧整理地干净整洁,一,好像能够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新的栀子花香。
床边迭着几个纸包,她凑近一看,那几张有着艳俗色彩的卡纸中,居然包着昌岱本地的特色糖果。
唐时芜小时候还是很爱吃这些,但是那个时候何梅欢总怕她坏牙,她都只能躲着吃上一两次。
顾言泽都是大人了,居然还爱吃这些。
抽出最外面的一张写着字的卡纸,她嘴角不禁勾起笑容。
“昌岱果糖,由遗鹿山果园的水果制成,是爱人相赠的绝佳礼物。”
这么一句诡异的广告下面,还洋洋洒洒写下了接近千字的解释,引经据典,就为了说明:吃了这个糖,爱情来敲门。
这也太假了,顾言泽怎么会信?
忽然又想起他明亮皓净的眼眸,唐时芜心中重重一跳。
顾言泽提着绿豆汤回来时,唐时芜依旧靠坐在床头,手里似乎拿着什么,抬眼道:
“过来。”
等到他走近,她只是给他擦了擦汗,随后又笑了起来。
“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糖?荔枝味,桃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