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江听语:“……”
她发誓,她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原本想趁着人少和宁照溪道歉,但并没有这个机会,宁照溪身边总是围绕着一堆人,导演刚走编剧走来,编剧一走道具组又来。
总之,她根本没有机会单独和宁照溪相处。
想了想这都是自己闹出来的,江听语就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更重要的是,她今天心里都堵堵的,宁照溪明明从她眼前走过去,但没有打一声招呼,连眼神都没给她。
想到昨天逃走时耳边传来的那句话,她意识到她可能伤害了宁照溪。
不然像宁照溪这么好的人,也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到不理她。
江听语很少体会到这种酸涩的感觉,隐隐约约的痛意,她不想宁照溪不理她。
夜深人静,江听语确定明明离开宁照溪的房间后,紧紧攥着手里的药膏敲响了房门。
过了许久,屋内传来一道声响,门嘎吱一声开了。
看到门口站着的江听语,宁照溪没有像往常一样笑着让她进来,而是问:“怎么了?”
宁照溪刚洗完澡,发尾还微微湿着,宽大的浴袍遮住她的身体,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身勾勒出来。
唇瓣微微肿着,远距离看不出来,近距离时异常明显,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咬痕。
她想妆发组的人应该都是心照不宣,不然这么明显的咬痕,任谁看也不像是被蚊子叮咬的。
只是宁照溪这么说,所以她们也这么信罢了。
江听语抿唇,将手里的药膏递了过去,声音很轻地说:“你擦点药吧。”
宁照溪垂眸看了眼没接,淡淡道:“就喂这个?”
江听语心间微酸,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宁照溪说想谈恋爱,她主动拉开距离的那段时间,那样的酸涩感重新涌上了心头。
“对不起啊。”江听语喃喃低语。
明明宁照溪也是一片好心,但又被她搞砸了,还影响了宁照溪的拍戏进程。
宁照溪勾了勾唇,往屋内走去:“对不起什么。”
江听语知道她这是放她进屋了,跟在她身后走了进去,回道:“我咬了你。”
“哦,那怎么办?”
那怎么办?
江听语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能又举了举自己手里的药膏:“我给你送药膏。”
宁照溪看了眼回道:“涂了,没用。”
江听语抿唇:“这个效果很好。”
两人僵持着望着彼此,就在江听语快要放弃的时候,瞧见她坐到了沙发上,抬着下巴:“那你帮我涂。”
江听语舒了口气。
比起今天,宁照溪的态度软和了许多,这对江听语来说就是个好消息。
她走了过去,在身旁空位坐下,用棉签涂了点药膏。
“我不喜欢用这个。”
“啊?”
“我更喜欢你的手指。”宁照溪抬眸,唇角微微上扬,那双桃花眼里闪烁着光,冰凉的手指碰了碰她握着棉签的手。
知道她说的是不喜欢用棉签涂药膏,江听语咬唇,眨眨眼睛:“那……那我洗个手。”
冬天的水冰凉,担心冰到宁照溪,江听语特意调了热水,刚洗过澡的洗手间里雾气腾腾。
她回到沙发上,将药膏涂抹在自己手指上,朝她偏头:“来。”
宁照溪听话地将头凑了过,闭着眼感受到冰凉药膏和她温热指尖在她唇上交替的感受。
起初江听语很耐心地将药膏涂抹在她唇上,担心一点不够便又往指尖上涂了一点,低头的瞬间她目光顿住,耳垂忍不住红了起来。
她刚刚怎么没发现宁照溪的浴袍穿得这么的松散,交叉的领口很低,在她坐下时对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反观宁照溪仿佛什么都没察觉,仰着下巴闭着眼。
江听语飞速移开视线。
她明明记得刚进来时,这浴袍不